后,爱丽丝得到了以后既合理又不合理的称呼作为答案——“嘎嘎”。
是的,这正是乌鸦的叫声。
送别自己新鲜出炉的信使之后,爱丽丝收起契约书,稍作思考后,不抱任何期望地决定占卜试试。
她要占卜“嘎嘎”来到她面前的原因。
灰白色的梦境包裹住她,沉重的、黏稠的黑色如墨一般晕染开来,让整个梦境陷入一片深沉的黑色。
接下来,一个刺目的光点在画面的中央亮起,点燃整片黑暗的同时,也把爱丽丝从梦里赶了出来。
“……什么意思?”爱丽丝茫然的眨了下眼睛,闭眼时仿佛还能看到那抹耀眼的光。
幸好是梦……如果是真的,那我不会瞎了吧……?爱丽丝甩了甩脑袋,把奇怪的担忧从脑海里赶出去,决定再试试别的占卜语句,比如说教给“嘎嘎”那句话的人是谁,再比如说这人为什么要教给“嘎嘎”那句话。
在又得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梦境后,爱丽丝放弃了占卜——她总觉得她要瞎了。
换换心情在此刻是必须的事情,爱丽丝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愚者先生附近,她没忘记先隐藏起自己的存在观察周围是否有人,好消息是,这么做是有用的。
——尊敬的愚者先生正在上哲学课。
这是爱丽丝在听了几句“形而上学”之后确定的事情,她接近克莱恩,惊恐地发现克莱恩真的在做笔记,而不是在走神或者做别的事情。
……?爱丽丝稍作思考后,从这位哲学老师一览无余的视野中找到了答案——毕竟,当老师的视线中只有自己一个时,爱丽丝也是不会搞小动作的。
真可怜啊……爱丽丝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地摇了摇头,幸灾乐祸地给克莱恩留下了一句“神谕”:“形而上学,不行退学。”
“!”听到这句话的克莱恩猛地抬起了头,动作幅度之大,让他的哲学老师哈米德疑惑地看向了他。
“唐泰斯先生?”哈米德疑惑地问道。
克莱恩没说话,他环顾了一圈四周,才出声道:“抱歉,我们继续吧。”
哈米德点了点头,继续讲起课来。
爱丽丝稍作思考后,将注意力集中在克莱恩的笔记上,尝试着浏览起那些文字来。
看不了两行字,爱丽丝就头晕目眩地闭上了眼睛,后退几步,又尝试着去听哈米德的讲述。
她很快就折服在哈米德的学识当中,具体表现为,她站着睡着了。
在喋喋不休的讲述声消失以后,爱丽丝精神满满地睁开了眼睛,正看到仿佛三天三夜没睡觉的道恩·唐泰斯送别他的哲学老师。
她跟着走了出去,在贴身男仆理查德森跟上以后,尽管没人看到,爱丽丝仍然颇有仪式感地与理查德森并排而站。
她跟着克莱恩沿楼梯朝第三层走去,路上见到男仆女佣们纷纷停下来行礼问好,又回去做各自自己的事情,一切看起来井井有条。
在三楼过道时,爱丽丝看到一位戴着白手套的先生将双管猎枪挂到了墙上,随即又从怀里掏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