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跟你的弟弟撕破脸?你还有人性吗?”
jay咆哮的质问着他,冷辞斩钉截铁的说到:
“我是为了你。”
“为了我就不该阻止我。”
他十分不冷静,冷辞去冰箱取了一瓶冰水,浇在他的头上,让他清醒。
一阵冰凉刺骨,从头顶流下来,他反抗着瞬间清醒了些。
“醒了吗?清醒了没有。”
一大瓶冰水倒下去,他将空瓶子摔在地上,狠狠的指着他说道:
“泠宛如多善良多一个姑娘,不仅没有责怪你,甚至没有说过你一个不好。
十月怀胎有多少天你知道吗?那是一个未婚女人要面临的挑战。
你说我们骗你,是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的,难道要逼着你娶她不成?”
jay清醒了,这些话听得进去。
他记得泠宛如的好,对她也确实有了亏欠。
当时他并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年轻对婚姻没有概念。
他不想结婚,是不婚主义,并不不喜欢她。
其实那晚过后,他还一直怀念,泠宛如给他的感觉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青涩,带着一些悸动。说是不喜欢,只是嘴上要面子罢了。
他不喜欢被妈妈安排,所以连累了她。
后来的他也试图找过她几次,但每一次“偶遇”都没有成功。
这么多年他就没有见过她,要不然他怎么会住在冷辞家的旁边。
夺走孩子,只是他一时的冲动,孩子他是真的喜欢,更多是想要接触泠宛如。
“母凭子贵”来形容也不合适,应该叫做“顺其自然”吧。
命运安排了他们,这个孩子就是导火索。
“她真的没有提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