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也看不出差别…”
盒子里面有两件东西。
但至少,看着像个人…
“后会有期!”
沙里飞眼睛微眯,“那寨子不干净?”
仆人嘟囔道:“就是这荒郊野道,只有咱们在走,万一碰到贼人,那该啷个办嘛?”
走了没多久,前方就传来咳嗽声。
就在这时,山道拐角处传来动静。
一名头戴傩面的女子,立刻被旁人搀扶着,爬上骡背,沉沉睡去。
若子孙后代有人觉醒神通,也不会错过机缘。
老妇人白浣叹了口气,“本命蛊受损,便是这样,除非另有机缘,此生怕是好不了。”
嘭!旁边商队汉子一棍将其敲晕,又对中年人道:“陆员外,咱们怕是碰到了江湖好手,千万别多事,赶紧离开涪陵,上子午道。”
说着,从沙里飞手中接过个木匣子,交给“快船张”,低声吩咐道:“里面有些东西,老哥路上拿着,等我们离开后再打开。”
“他只有一个人,怕啥子!”
仆人拍了个马屁,随即叫苦道:“就是这路太难走,一路上耽搁时辰不说,花费也更大,真不如走水路。”
他们面容疲惫,牵着的骡马满载货物,嘶鸣不断,车马辚辚,步履维艰。偶尔于溪边小憩,饮马解渴,捧水净面,洗去一路风尘。
“唉~也是个苦命孩子,有些事,老身随后会和少侠明说…”
“快船张”拱手道:“既然诸位要从陆路赶往重庆府,那我等索性就此告辞。”
他拄着棍子登高望远,忽然指向远处,欣喜道:“阿福,看,那边就是荔枝古道。”
沙里飞一抱拳,就准备离开。
“快船张”不以为意,接过盒子后,叹道:“李少侠,你讲义气,重感情,是个好人,但性子还是硬了些。”
来者正是沙里飞和武巴。
“荔枝这东西,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
“这阳戏脱胎于傩戏,多为迎神、酬神、送神,祈福消灾,又分赐福戏、贺寿戏、仕进戏、婚娶戏、送子戏、逗乐戏等。”
这个倒还好说,一来是路上的船资,二来是答应好送他们的船,已被蜀王府扣押,便用银子相抵。
“老爷博学。”
有了这本书,碰到一些事,他也不至于抓瞎,只能用老一辈传下的经验躲避。
中年人眨了眨眼,抚须笑道:“正因为没人走,山匪才少,若是走水道,不光沿途官兵会盘剥,水匪也多。”
“嗯,我记下了。”
李衍有耳神通,方才商队的话,已全部听到,皱眉摇头道:“重庆府那边,看起来不太平,几方势力斗得厉害,未免受到波及,咱们还是早点扮起来为好。”
看到地上滚落的一个人头,那被抓住的汉子,顿时痛哭流涕,疯狂挣扎。
中年男子叹道:“川蜀盐帮和商会斗的厉害,重庆附近水道之上,排教和漕帮又互相暗算,商户多受其累,哪一家都得罪不起。”
中年人连忙解释道:“罗罗人信奉鬼主,既是祭祀,也是部族首领,后来朝廷实行土司制度,大小鬼主封为土司土官,奚婆就是祭祀,也称‘毕摩’。”
商队众人看到,顿时心中胆寒。
随后,心脏怦怦直跳。
“扮成阳戏班子,到哪儿都受尊敬。”
互相道别后,“快船张”便带着徒弟们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