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代久远,那庙宇早已坍塌,据当地百姓说,那灰僧庙时常发生怪事,半夜会有烛火,还传出人诵经念诗的声音。”
谢正远起身摇头道:“老夫的面子,你是从来不给,都提前说了,这会儿才来。”
“‘灰袍癫僧’,这我熟!”
沙里飞脸一黑,“妈德,你这娘们,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老子也是闲的!”
“那是自然。”
那说书的先生,虽说看似稳重,但眉宇青涩,不过是个有些老成的年轻人。
这老头虽是评门江湖前辈,但不过是个艺人,功夫也在明劲巅峰。
李衍眉头微皱,“前辈,你应该猜得出来,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哦?”
“老夫本以为是梦,谁知醒来后,床前地上却出现了一对光脚印,而且满屋尸臭味…”
“听说金陵、天津那边的厂子都开了,几百个绣女同时干活,你去干只会亏本。”
“楼上就有。”
但很快,李铁嘴就感觉到不对劲。
李衍乐了,动也不动站在原地。
正是李衍的不死印法。
李衍点头,喝了口茶,但觉茶香独特,微笑道:“谢东家心境不错,晚辈敬佩。”
龙妍儿忽觉心情大好,跟在后面开口道:“你这粗胚,一样看不开,装什么相?”
虽是早晨,但前来喝茶的客人着实不少,三教九流皆有,主要以客商为主,或悠闲品茶,或端着土烟,默默听快书。
李衍哑然失笑,索性不再想其他,也享受起了这久违的悠闲时光…
“话虽如此…唉。”
如今不想其他,反倒有股新鲜感。
但见一名黑袍老者走入雅间,白须白发,打理得十分整齐,手持一把铁扇,胸前还挂了个怀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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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副铁扇,看上去就挺有分量。
“反倒我认识的一些老伙计,早早的人就没了,半辈子辛劳,连闲下来享受的机会都没有…”
而看到这种玄妙功夫,李铁嘴的脸上也是阴晴不定,无奈抱拳道:“老夫献丑了,这事实在太可怕,阁下又何必苦苦相逼?”
“你说,我也去开间铺子怎么样?”
走马镇商队众多,龙蛇混杂,隐藏身份证也不少,他们带着斗笠,黑布遮面,倒也不显突出。
她跟着沙里飞,也不说话,只是默默观看,待来到一家蜀绣店铺前时,停了下来。
李铁嘴眼睛微眯,抱着扇子拱手道:“这位小哥,想来不是一般人,老夫不过是评门混口饭,不知您想问什么?”
谢正远打了个眼色,让伙计将门板堵上,又很识趣带人离开,只剩下房内二人。李衍正色拱手道:“前辈,在下此来,想向您打听一下,‘灰袍癫僧’的事。”
“这有啥看的?”
李衍连忙起身,准备阻拦。
“老夫已让人说了,待会儿他会直接过来,李少侠别急,喝口茶,听听书。”
话未说完,李铁嘴就面色大变,猛然起身,死死盯着李衍,“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着,便自顾自吃起了花生,偶尔喝口茶,听着台上快书,摇头晃脑。
谢正远笑了,“李铁嘴那老东西,人大了就懒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