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时序皱着眉,看着他失去了血色的嘴唇,“不舒服?”
“没有啊。”他笑得很勉强,低头继续喝汤,“有点烫。”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这顿饭吃得很煎熬,陈嘉之本来想问一问taffy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不拆穿,自己能不能不走,以及最重要的,你是怎么看待我想追你这件事的。
奈何越吃额头汗越多,包厢开着颇高的暖气,竟还让脸庞爬上两抹红晕。
还没吃完也没吃饱,他撑着头说累了。
沈时序没说什么,买过单后驱车回家,路上他问,“是不是不舒服。”
来时的灯笼灭了,只有稍高的路灯在发出微弱的光,陈嘉之靠在椅背上假寐,忍住一副真的很疲倦的样子,闻言惺忪睁眼,“你刚刚说什么?”
他额角的亮晶晶的,看起来像是热着了。
沈时序压着限速踩油门的同时调低车内空调温度,轻声说,“睡吧,马上到家了。”
在电梯里匆忙道别,关上家门后便再也站不住了,陈嘉之跌在地垫上,捂着腹部喘了很久很久,才爬起来到卧室的保险箱里拿药。
除了每顿应该吃的药,还有他偷偷买的止疼药,就着冷水喝掉,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他蜷缩着滚到床上。
抽缩性的疼痛好在给人喘息的机会,但痛得狠了,还是会忍不住闷哼出声。
就这样辗转到了深夜,一波接一波的痉挛让胃内未消化的食物开始翻涌,喷溅而出的呕吐物里,血丝明显比上一次多。
洗完脸刷完牙,陈嘉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苍白,眼角毛细血管破了,看着很红,他用力吞咽了下,企图把铁锈味道吞噬殆尽。
可惜怎么也不行,手背大力揩着唇角,无声的泪水滑到腮边。
直到天明城市苏醒,他摸出手机给沈时序发了条短信。
——昨晚听你说今晚要值夜班,你可以把猫猫送来我照顾。
——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哦emoji.微笑
发完便昏睡了过去,再醒是下午4点,猫猫已经在怀里,猫罐头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