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吗。”
陈迹思考了一下,低声回答:“能力有限,你俩都未必能救得下,更别提其他人了。”
白鲤哦了一声,沉默片刻:“陈迹,若真遇到土匪,我是说遇到那种很凶很凶的土匪,你救不了我们就自己跑吧,自己活命重要。”
陈问孝坐在他对面,讥笑道:“你还能救人?郡主,你可别被他唬住了。”
白鲤翻了个白眼:“真等土匪来了,你别吓尿裤子就好。”
陈迹忽然直视着陈问孝,平静道:“你将自己的事情嫁祸给我之后,是不是心虚得晚上都睡不着觉?所以你希望所有人都来憎恶我、厌弃我、鄙夷我,这样一来,即便我以后反驳你,也不会有人信了。”
陈问孝面色一变:“你在说什么?”
说罢,他才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大了,赶忙压低了声音:“你可不要胡说八道,白纸黑字的证据指向你,与我有何干系?”
他还想争辩什么,陈迹却不再理他,而是闭上眼睛默念遮云。遇到记不住的地方,他便偷偷将袖子里的纸轴抽出来看一眼。
陈问孝看着陈迹那副镇定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待他再想冷嘲热讽时,却有些不敢开口了。
白鲤奇怪的看了陈迹一眼。
嫁祸?
……
……
正午,官道与洛城外的伊河并行在一起,牛车左侧是波光粼粼的金色伊河,右侧是高低起伏的山丘与树林。
伊河上,有船家正在撒网。
靖王来了兴致,也不顾自己的车夫身份,按着头顶草帽仰起脑袋,高声呼喊道:“船家,今日可打到鱼?”
上了年纪的船家披着蓑衣,高声回应道:“今日行情不好,只打了几条草鱼。”
靖王哈哈一笑:“这些鱼卖吗?”
船家撑着乌篷船缓缓靠过来:“卖啊,怎么不卖。”
靖王回头笑着对王道圣说道:“王先生,今日行程还算顺利,眼瞅着日落之前肯定能到陆浑山庄。不如我们停一停,在这里烤些鱼吃?城里可吃不到如此新鲜的鱼啊。”
王道圣温声回应道:“难得……车夫有如此雅兴,便在这里稍作停留吧。”
世子与白鲤欢呼一声跳下车子,伸了个懒腰:“坐一上午牛车,坐得屁股都疼了。”
张夏也跳下马来,笑意盈盈的牵起白鲤手,两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几句,转身便往树林里走去。
就在此时,山林里响起几声猫叫,陈迹骤然握紧袖中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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