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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继光把建功立业、封侯进爵的机会让别人,自己留在滦河,北守辽河河套,南为京畿看住大门,孤心甚慰。
行事论心。曹公,朝廷不能让此等忠君爱国之士心寒。”
曹邦辅心领神会,“臣会把戚元敬等事记录在案,功成总结之时,优先叙功,请殿下定夺。”
“好。”
祁言在一旁禀告道:“殿下,鸿胪卿王之诰递牌子求见。”
朱翊钧转头看了一眼曹邦辅。
曹邦辅连忙起身拱手道:“殿下,臣无事禀告了,恳请告退。”
“好,西北三边的事,曹公帮忙多看顾。而今西北风起云涌,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谁也不知道抡起的拳头,最后会落到谁的脸上。但是无论如何,大明的铁拳,必须蓄势待发。”
曹邦辅连忙应道:“臣铭记在心,臣告退!”
过了一会,鸿胪寺卿王之诰被祁言带了进来。
方逢时调任甘宁总督后,王之诰被举荐接任鸿胪卿。这位也是位能臣干吏,曾经巡抚过辽东。
行礼后朱翊钧请他坐下。
“告若先生,有什么事?”
“殿下,臣奉命会见朝鲜使者郑仁弘,他向臣恳请,觐见殿下,说是有要事亲禀。”
“要事,什么要事?”
“臣问了,郑仁弘不肯全说,但言语间应该是朝鲜国主,愿意答应我大明的条件。”
“朝鲜国主愿意答应我们的条件?”朱翊钧想了想,“也该答应了。谍报侦查局那边的工作富有成效。
祁言,这几日孤的行程可有空闲?”
祁言查了一下答道:“殿下,四日后午休后有一个小时空余。”
“那就四日后,告若先生带这位郑仁弘来。”
“遵令旨。”
“日本使节团,到了哪里?”
“回殿下的话,上月到了登州,正好在外岛隔离十五天期满,无虞后已经送往大沽,正在进京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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