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伟业,拼命地往这些勋贵们脸上贴金。
然后还怂恿徐乔松他们,争夺戎政府的权柄。
徐乔松不傻,他当然知道这些遗老遗少们没安好心,怂恿自己一伙去争戎政府和五军都督府的位置,就是想挑起朝堂大乱斗,让皇上套在他们脖子上的绳索能松一松。
徐乔松盘算来盘算去,觉得这桩买卖还是划算的。
这些遗老遗少看上去在朝堂上边缘化了,但是两百年的底蕴还是非同小可。
朝堂和地方上还有许多他们的门生故吏,不要全部都真心出力,只要关键位置有那么几人出来说说话,帮帮手。
要是再迟疑,等这些遗老遗少彻底凉凉,自己这边就再无外援。
徐乔松跟密友们来回商量,决定去蹚这滩水。他们早早布局,等待机会。
胡宗宪病倒出缺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按照计划,修齐广会把第一盆脏水泼向镇远侯顾寰,然后赵俊海破第二盆脏水。接着是第三、第四、五六七盆。
几盆脏水泼上去,再清白的身子也被玷污了,自己这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顾寰那边的势头下去了,彼消此长,自己这边不就起来了吗?遗老遗少藏在暗处的势力再添把柴,把火烧得旺旺的,自己这边就能得偿所愿!可徐乔松没法把这些内幕跟徐文烁讲清楚。
一个执行者,冲锋陷阵就好了,知道那么多内幕干什么?万一露出马脚被人抓住,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危险。
徐乔松脑海来回地盘算过后,脸上又恢复慈眉善目。
“我的儿,为父一时心急,说话重了些,你不要介意。”
徐文烁连忙说道:“父亲神机妙算,殚精竭虑,一切都筹划得妥当,是儿子办事的时候没有办好,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儿子向父亲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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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徐文烁撩起前襟,跪倒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
徐乔松大受感动,扶着徐文烁的肩膀,深情地说道:“你比你那败家的大哥强多了。只有你的肩膀,才能撑起永康侯府,保住祖宗留下的这份基业。”
徐文烁心里大喜,这不是成祖皇帝的“勉之!世子多疾。”翻版吗?
好,永康侯世子之位,自己有机会了!
徐文烁使劲挤出几滴眼泪来,抬起头,双目赤红地说道:“能有父亲这句话,儿子就算粉身碎骨也值了。”
“起来了,我的痴儿啊!快起来!”徐乔松噙着泪光,扶起了徐文烁,“坐,我们父子同心,再好好合计合计。”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一番父慈子孝后,两人转入正题。
“老二,接下来怎么办?你有什么想法?”
徐文烁答道:“修齐广死了就算了,反正他也是一枚死士棋子。现在关键在赵俊海身上。”
“对,修齐广只是个药引子,赵俊海才是震天雷。可是修齐广一死,办案的就有了警觉,现在稽查局内外都换上警卫军的人,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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