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太子哥哥还带来了几个来自民间的百戏大师呢,待会儿我们三个一起去看看,可好?”
未及秦阮答话,已有人带着一身清傲的贵气走了来。
“庐月见过六殿下。咦,白阮宗今日的气色当真极好,想必是得了六殿下的召见,很是开心吧?”
庐月打着一把折扇款款进了花亭。他是玉湘公主的准驸马,虽未大婚,但也在皇亲国戚之列,身价自然不是乐官们能比的。
“庐驸马说笑了。”秦阮拱手行了一礼,不动声色。
“姐夫不去照看我玉湘姐姐,总来找白阮宗做什么?”莲湘似笑非笑地走到庐月面前,“我可先说好,他今日是我的调花人,你可别想打他的主意。”
“哦?调花人?”庐月意味深长地看向秦阮,“原来白阮宗与六殿下……看来那日倒是我唐突了。”
秦阮不愿引起他人误会,索性直言道:“我与六殿下并无其他,请庐驸马勿要多想。”
庐月听罢也只是笑了笑,向莲湘道:“其实呢,我来寻白阮宗也不过是想再与他切磋一二的,既然白阮宗已与六殿下有约,那我也就不再打扰,告辞。”
与六殿下有约……
庐月刻意将这六个字说得很重,让秦阮实在是不太舒服。他望着庐月潇洒风流的背影,总觉着庐月没存着什么太好的心思,思绪一时有些复杂。
虽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可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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