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说得一点没错,”她肯定道,“恶有恶报。”
关子瑶虽然不知道这背后风起的原因,但她对柳家的行事做派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以次充好,恶意诋毁对家都算是轻的。
藐视人命,仗势欺人更是可恶。
即便有信王府在背后支持,但这样的事发生得多了,桩桩件件堆起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想进去听听里面在说些什么嘛?”关子瑶问道,“我可以托我舅舅找人,悄悄带我们进去旁听。”
她以为关月会很感兴趣,没想到关月却摇了摇头,“不听了。”
现在闹得再厉害,也不能盖棺定论。
唯一能将信王府和柳家一同倾覆的,只有夏帝的态度和旨意。
而这中间,需要有人递梯子。
阿坚就是那个人。
关月回过神,示意关子瑶往外走,脱离围观人群。
“咱们今日是出来玩的,就不必为别的事分心。”
关子瑶觉得她对此事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没有多问,顺着她的意思去寻临时摊位。
为了吸引客人,摊主个个都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
不仅有稀罕的舶来品,还有老物、旧物,一看即知年代久远,不可复制。
若是喜欢,必得下手,被人先一步买走,就再没机会了。
关月一家家看过去,步子轻快。
关子瑶刚要说她走马观花,想让她慢些,就见她在一家织物摊前停了下来。
摊主是个老妪,不善言辞,在一众吆喝声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关月驻足时,她还在认真用针勾着线条。
是古法手艺,偏凉州一带的做法。
“婆婆,这个怎么卖的?”
听到有人问价,老妪先是一顿,而后连忙放下手中的针和线团,“姑娘指的是这个吗?”
她将那根编绳递到关月手中,“您眼光真好。这是凉州那边的手艺,现在几乎看不到了。您瞧瞧这走线和纹路,丝丝入扣,一点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