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陈三两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杀机和怒火。
听闻陈三两的话,渚旬冷冷一笑:“你这不过是无能狂吠罢了,你若真有那等开创一道的才学,也不会枯坐北地几十年,才参悟出一点皮毛罢了。你的才华配不上你的野心,德不配位莫过于此。”
听闻渚旬的话,陈三两气的身躯都在哆嗦,面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许久后才听陈三两道:“你莫要猖狂,早晚有一天,我会叫你们付出代价的!”
“你一个无能的书生罢了,有几分本事也想撼动学宫?小心将你身后的陈家牵连进去,叫你陈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渚旬话语中满是轻蔑。
陈三两闻言不再争辩,而是拿起纸钱在坟墓前烧着。
待到纸钱烧完,然后才站起身看了张谌一眼:“是我小看你了,多谢你为素贞报了大仇,你现在配得上成为我的弟子。现在素贞没了,你无处学习学问,我欲要收你为徒,你待如何?”
张谌闻言看了陈三两一眼,没想到之前那个眼高于顶的腐儒,此时竟然扭转思想说出这等话来。
可惜张谌现在已经成为了心学之祖,陈三两的学问于他来说毫无价值,而且陈三两现在被天下排斥,他又怎么会拜师陈三两?
“我之所以出手,是因为韩素贞是我师傅,仅仅只是因此而已。至于说你的感激,你我无任何瓜葛,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至于说跟你学习学问,还是算了吧!我不是柴传薪,没有柴传薪的家世和背景,哪里配拜您为师?”张谌的声音很冷清、很平静,字字句句都很疏远,但是那一字一句无不化作一把刀子,刺向了陈三两的内心。
尤其是当‘柴传薪’三个字出口后,陈三两忽然喉咙涌动,嘴角忽然出现一缕鲜血,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柴传薪可是他亲自选定、择取的关门弟子啊!乃是他寄予厚望的衣钵传人。可就是他亲自选定的弟子,一剑刺死了自己的妻子,世上还有比这更具有嘲讽的事情吗?在陈三两看来,大概是没有了。
张谌话语平静,但字字句句、字里行间无不在骂陈三两有眼无珠。
张谌心中这股气憋屈很久了,此时看到陈三两的惨状,终于宣泄了出去,心中畅快到极点。
陈三两一双眼睛看着张谌,嘴角动了动,但是却无言以对,唯有一道带着哭腔的叹息在丛林间响起,显得格外的悲凉。
“陈三两,咱们该走了!”
就在此时丛林中传来一道呼喊声,却见一袭白衣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在大树下,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那男子何时来的无人知晓,亦或者他本来就应该站在那里。
张谌循声望去,看到了树下那一袭白衣,就见那男子俊美无比,脸上带有一丝阴柔,看起来魅惑万千,就算是比之女子还要美艳三分,就连这片山林也黯然失色。
下一刻张谌瞳孔急速收缩,眼底一道金光迸射,然后那人形一阵扭曲,就见那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