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双眼睛怒视着他:“张谌,你为何放我鸽子,害得我被祖师责罚。”
邹文龙因为七日没有做工,导致药田中的草药死了几十株,被祖师抽了七鞭子,打的皮开肉绽血淋淋。
张谌抬起头看了邹文龙一眼,就见这厮汗如雨下,血水打湿了衣衫,一双眼睛里满是诧异:“我何时答应你做工了?”
“你敢不承认?你当时就是答应我了。”邹文龙气得手指在哆嗦。
“我怎么答应你了?”张谌询问了句:“我当时是如何说的,你叙述一遍。”
“你说谢谢我。”邹文龙道。
“是啊,我只是谢谢你的好意,我又没说帮你干活。”张谌得意的道。
邹文龙气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晕倒在藏经阁内,张谌见此不由觉得好笑,此时有看守藏经阁的弟子奔跑出来,将邹文龙拖着去治疗伤势。
张谌继续看书,区区一个邹文龙罢了,张谌完全不将其看在眼中。
时间匆匆就是三年
三年时间张谌不曾入门,已经成为整个道观的笑柄,就连长生祖师看了张谌都直摇头。
众位弟子皆不与张谌来往,将张谌孤立,不过张谌倒也乐得自在。
三年时间张谌看完藏经阁内所有书籍,只是对于如何转化先天五行和先天阴阳依旧毫无头绪。
这一日张谌正在药田内锄草,就见其身旁气机微微闪烁,大自在天魔的身形出现在了张谌的身旁:“张谌,我来也!”
“这三年你跑去哪里了?”张谌询问了句。
“办了一件大事!”大自在天魔笑鬼鬼祟祟的来到张谌身旁:“想不到你竟然拜师五庄观,进入五庄观内,这五庄观可不简单,可是有大秘密的。”
张谌扭头看了大自在天魔一眼,目光中满是警惕,以他对大自在天魔的了解,每次这老家伙如此口气说话的时候,怕是要搞事情了。
所以张谌没接大自在天魔的话,而是开口询问了句:“我这先天阴阳之气和先天五行之气,你当真没有解决的办法?”
大自在天魔略作沉吟,才开口道:“所谓隔行如隔山,咱们修的不是一条路,我如何有办法?”
说到这里拉长余音:“不过思路我倒是有一条。”
张谌闻言心中大喜,他就知道这狗东西藏拙了,于是连忙开口追问:“你有什么思路?”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想要明悟如何先天阴阳与先天五行的转化,或许还需要寻找一个人。若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应该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大自在天魔道。
“谁?”张谌看向大自在天魔。
“当然是那只秃毛鸡。”大自在天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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