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拜一个太监为干爹,万一传出去终究不好听。
“怎么,你认为咱不配做你干爹?”独孤虬眼见张谌坐在那里迟迟不语,脸上浮现出一抹犹豫之色,心中顿时不高兴了,就连话语中也带着几分冷意。
张谌看了一眼独孤虬,心中暗道不妙,自己费了一颗金丹救助独孤虬,为的就是打那长生树棺的主意,顺便给自己拉一份交情,日后遇见事也好有个帮手,然而此时眼见着独孤虬面色变化,张谌心中知晓自己再不拿出一个合适的借口,只怕不但不能结下交情,反而会恶了对方。
所以张谌幽幽一叹:“您老可知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莫非你的身世还有什么麻烦不成?你只管放心好了,再大的麻烦,在咱家这里都不算是麻烦。”独孤虬话语中充满了自信。
“我叫张谌,家父:张诚课。”张谌吐出了沉重的字语。
自家老父亲的真实名字,他通过谢玄早就知晓。老太监身为大内总管,天子身边亲信,不会不知道张诚课这三个字的含量。
所以老太监听闻‘张诚课’三个名字后,不由得惊呼出声:“上京八大家族之一张家的那个张诚课?”
“不错!”张谌道。
“你是张诚课的儿子?”老太监又重复了句,似乎不敢相信,还在反复确认。
“是我!”张谌道。
他终究是不想拜一个太监为父亲,只是面对独孤虬的热切,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拒绝才合适,所以索性就说出一个独孤虬不得不断了念头的理由。
独孤虬这等强者,自己如果直接拒绝,必定会被对方记恨。最关键的是,这老家伙是阉人,如果自己直接拒绝,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张谌苦笑着道:“我身上有天大的麻烦,谁碰上我都会被牵连到,都会跟着我倒霉的。我当初一看到重伤的您老人家躺在泥泊中,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我那死去的老爹,我看到您后就觉得亲切,所以不惜浪费了那枚金丹,也要将您救回来。可我自家人知自家事,我现在身处泥潭中,您是无辜的局外人,可不能将您给拽入泥潭中啊。我不能那么自私!”
张谌此时声情并茂的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