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训练之外,缪可言还经常需要配合节目赞助商的广告拍摄。
广告多的时候,她会生气,把宿舍门关起来,骂铺天盖地的广告,骂完了还是得去拍。
其他选手除了羡慕之外,就是感叹。
“这段时间.辛苦了。”
明明已经在庆功宴上说过几次的话,敬酒的场合换了一边,吕锦程的语气却天差地别。
一遍是礼貌,另一遍是心疼。
他伸出一只手,先是在缪可言的手背上点了点,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24小时不间断的全程直播,总会有人承受不了这种无死角的窥视,拿帽子挡住宿舍里的摄像头。
起初人多时,这种反抗是被默许的。
但随着几轮下来,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为保证节目素材够用,节目组不再容忍。
一有宿舍摄像头被挡,选管就会接到监控室的电话,让她们进房间掀帽子。
节目组想让选手们意识到,这是对自己不负责。
选手宿舍电梯口贴着一张长纸条,上面用黑笔写着:真正的女神敢于面对镜头的拍摄。
左拐进走廊,墙上还有一张通知单:请勿遮挡宿舍摄像头,无真人秀素材后果自负,事关前途,请慎重考虑。
“任何的游戏规则,都会给选手一些挤压,我认为这是你们成为艺人的第一步。”
这种带有“大逃杀”色彩的残酷赛制,是女孩们想在演艺行业立足必须经受的洗礼。
“最终谁能够承受住呢,谁就出来了。”
吕锦程噙着笑,竖了个大拇指。
“所以,最想说的还是恭喜你们。”
“今晚你们尽管吐槽,过了今天,可就没有老板亲自接待的解忧店了。”
“那我可不客气了哦~我可比不来冠军妙妙姐,她是真的能吃苦。”
“哈哈哈哈哈”
孙昕扭过脑袋,看了看对面缪可言一脸无奈的表情,咧开嘴咯咯笑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不敢和自己喜欢的高人气选手走得太近,怕被粉丝误解为蹭热度。
“两个人气高的玩得好叫cp,人气低的和人气高的关系好,就被网友骂倒贴。”
她发现自己唯一有辨识度的,就是头上心形的辫子。
于是不敢换发型,怕一换大家就忘了。
但后来又有人说,你怎么永远这个发型,于是接下来一周孙昕提前半小时起床,每天换一个发型。
让她最痛苦的是一次公演。
为了两个八拍,谁站在最前面,她和另一个选手争了三个小时,谁也不想让。
“如果没有摄像头,我真的很想骂脏话!”
最后她还是没争过对方,回宿舍后在厕所里哭到凌晨两点。
“其实输掉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很可怕的人,就是我为了两个八拍,就跟人家争了三个小时,我就觉得我自己是不是变坏了。”
若单论唱跳实力,孙昕比起大多数女孩,是毫无疑问的拖油瓶。
节目里第一次亮相,她跳舞数拍子,跳错动作。
而唱呢,声乐老师的评价是:你给她打零分都行,打负分都行。
她听不出什么时候进拍,只能凭感觉默念一二三四,念到四就开始唱,感觉准不准基本靠运气。
她分不清doremifasollasi,只能感觉出是升调还是降调。
但当其他人因没有人气苦恼时,孙昕却由于抱紧了缪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