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毛骨悚然。
而那狂暴的雷霆之力仍未停歇,如附骨之蛆般黏附在那糊于地面的碎肉之上,滋滋作响,好似恶魔的尖啸。
紧接着,那些碎肉竟在瞬息之间化为乌有,蒸发得干干净净,
仅留下地面上一片片焦黑如墨,散发着刺鼻焦糊味的痕迹,
是这场惨烈战斗的无声见证。
“这便是超人类?如此孱弱,实在令人大失所望。”
夏乘鲤轻轻拍了拍手掌,那动作轻盈随意,仿佛只是拂去了一丝尘埃,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无奈:“本以为能畅快淋漓地战上一场,岂料这般不堪一击。下次再遇此等废物,我连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楚河目睹这一切,神色平静如水,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那模样就像这等惊世骇俗的场景于他而言不过是寻常之事。
瘫倒在地的屈育修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禁惊得眼珠差点凸出眼眶,嘴巴大张,合都合不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狐疑。
在外漂泊许久的夏乘鲤,究竟是从何处习得这般霸道绝伦的雷霆之法?
且竟能将其运用得如此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难道是楚河倾囊相授?
可楚河又是从哪寻来这等逆天功法?
难不成楚河背后隐匿着神秘莫测,源远流长的古武传承世家?
刹那间,无数纷繁杂乱的念头如潮水般在屈育修的脑海中汹涌澎湃。
屈育修此刻仿若灵光乍现,隐隐约约悟得了夏乘鲤钟情于楚河的缘由。
夏乘鲤本就生性高傲,对自身实力自信满满,且向来倾慕那屹立于武道巅峰的强者,而楚河显然便是她眼中那能主宰乾坤,掌控风云的人物。
屈育修其实早在许久之前便对夏乘鲤心生爱慕之意,
为了能博得佳人芳心,他日夜苦练,竭力提升自身实力,
可如今看来,他与夏乘鲤之间的差距犹如天渊之别,
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遥不可及。
不得不承认,夏乘鲤在修行悟道一途,的确是天赋异禀,万中无一的奇才,她的光芒太过耀眼,如那高悬于天际的烈日,
令旁人只能在其阴影下黯然失色,望尘莫及。
那群平日里凭借着霸道习性在世间横行无忌的狼人家族成员们,
此刻却像秋风中的残叶一般,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他们着实未曾料想到,
眼前的楚河已然强大到仿佛一座巍峨不可撼动的高山,令人心生敬畏。
更让他们惊掉下巴的是,
楚河身旁竟还跟着一位看似柔弱年轻的女孩,
可她却掌控着令人胆寒的雷霆之力。
这女孩一旦出手,其展现出的残暴程度简直与楚河如出一辙,那股狠劲儿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
瞧瞧那些超人类的下场,
在她的雷霆一击之下,竟然连具完整的尸骸都没能留存,
就已被那恐怖的力量彻底抹去,魂飞魄散,死得透透的,
真正是尸骨无存,惨不忍睹。
“我们不过是狼人家族里微不足道的底层小卒罢了,
若不是身份低微,怎会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楚先生,您即便把我们都杀光,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真正手握大权的狼人家族高层,此刻都舒舒服服地待在家族总部呢。”
斯派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强撑着一丝勇气试图和楚河讲讲道理,
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风中残烛般随时可能熄灭。
“杀你们有没有价值,这得由我来判断,而非你说了算。”
夏乘鲤莲步轻移,恰似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带着一股自信满满的气场走了出来。
她那明亮灵动的双眸中,此刻闪烁着炽热而急切的光芒,就像一个等待拆礼物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望向楚河,脆生生地问道:“楚哥哥,是把他们打得半残,还是直接送他们归西呢?”
“全部杀了吧。”
楚河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不带丝毫人类的情感,干脆利落,没有给这些狼人留下一丝生机。
“好嘞,没问题!”
夏乘鲤兴奋地应了一声,她的娇躯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雷霆轰鸣声,那声响仿若万千雷公同时敲响战鼓,足以让世间万物为之震颤。
与此同时,这片天地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原本静静飘落的一片片绿叶,此刻纷纷扬扬地打着旋儿飘落,
好似一群翩翩起舞的绿色精灵。
但这看似美妙的场景却暗藏杀机,这些绿叶突然爆发出如烈日般刺眼的闪耀光芒,
光芒璀璨得让人无法直视。
夏乘鲤竟以一种神奇到让人咋舌的手段,将雷法之力如同涂抹胶水一般附着在了这些看似柔弱的草叶之上。
转瞬之间,那些原本普普通通的草叶,
瞬间化作无数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如同一波波汹涌澎湃,铺天盖地而来的狂风骤雨,带着足以撕裂苍穹,碾碎一切的磅礴气势,
朝着那些狼人席卷而去,所到之处,空气都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逃!赶紧逃!只要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出去,把这里的消息上报给家族,咱们就算大功告成!”
斯派洛仰头对着那高悬于夜空,冰冷无情的月亮,
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发出一道足以震破人耳膜的咆哮声,
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恰似困兽最后的挣扎。
随后,所有狼人家族的成员像是听到了某种紧急召唤,身体开始以一种怪异而恐怖的方式迅速扭曲变形,眨眼间便化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