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谁知秦敛心甘情愿否?
“秦家就罢了,待开春再找官媒给宝珠相看一二,从京中选合适的人家吧。”宁国公道。
许氏点头,“嗯,听大哥的。”
差不多时候,郑俊亲自捧着女儿红,和裴通一前一后地进了屋。
装着女儿红的酒罐染了些许尘土,沾染在了郑俊的胳膊上,他眉眼掩饰着嫌弃,强颜欢笑。
裴如衍故作满意地点了点下巴,“妹婿的体力不错,颇有武将风范。”
“是吗?”郑俊一听,霎时喜了,咧着嘴角将酒坛子还往上搂了搂,“放哪儿?”
裴通将人领去隔壁的膳厅,“来,跟我来。”
后面还跟着几个下人,每人都捧着一坛女儿红,这么多酒,哪里是一顿能喝得完的?
厅堂中几人相视一眼,裴宝莺也擦去了所有的伤怀之色,大伙起身移步膳厅用午膳。
用膳时,郑俊多次想给裴宝莺使眼色,裴宝莺假装看不见,没有裴宝莺的牵线搭桥,郑俊的敬酒显得突兀。
但没办法,带着家中任务来的,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昔年没带宝莺回来,是我的错,康定山高路远,几次想来却总被一些琐事缠身不得空,我又不放心宝莺孤身跋山涉水,还望长辈们和舅兄莫要生我的气,我先干为敬。”
郑俊挨个敬酒,裴宝莺也没有阻拦,任他喝多也不想管,最后还是怕他喝醉乱讲话,惹得娘家人担心,于是才相劝阻拦。
奈何郑俊是个劝不住的,喝酒上瘾似的,一杯杯下肚也不嫌酒烈。
裴宝莺去扶他,被他挥手推开。
“我在和长辈们请罪,你莫要多管。”郑俊板着脸道。
裴宝莺看他双颊熏红,知道他已经喝多,很怕待会儿他乱说话,遂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