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就跟我说了曾柔在,我就过去了请她吃了一顿饭,结果她第二天老早就走了,对了,她在锦城县从吃饭到住宿,我都让一个人陪着,就是我们纪委副书记秦红,只是曾柔怕麻烦我们,一大早就偷偷走了,你猜她走时还做了一件什么事?”
罗斯特说:“自己结了房费?”
周浩然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分析出来的,这都是她父亲教育的结果。”
“以前她这样做过?”
罗斯特说“做过,去年秋天,我爸一个年龄比较大的朋友,开了一家采摘园农家乐,叫我们一起去玩,顺便在那住了一宿,第二天吃完中午饭往回赶,你猜怎么着,曾柔提前就跑到前台结账,被我朋友拦住了。你猜曾柔怎么跟这个朋友说?”
周浩然笑着冲他扬了一下眉。
罗斯特皱着眉,认真地说:“她跟人家说,大哥,理解理解我们吧,我们两家都在这方面吃过大亏,请收下这钱,我们不想再增加家庭的罪过。这位朋友一听,只好收了她的钱。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我朋友和我说,早知道你们自己掏钱,我干嘛还邀请你们?打那以后,我们再也没去过那个观光园,那位朋友也再也没邀请我们。”
周浩然点点头,说道:“理解。”
罗斯特说:“你理解,但别人不理解,这也是曾柔朋友少的主要原因。其实,将心比心,我也很理解她,我们两个的母亲都因为父亲的关系收受外人的钱财,一个怕被抓自己了解了,一个出家了,所以我们两个同病相怜,这也是我俩关系好的原因。”
罗斯特说得很沉重,直到现在周浩然才知道原来宫平和曾柔这两位大领导家庭居然这么不幸。
有那么一刻,周浩然很心疼眼前的这个平时嘻嘻哈哈的有些娘的少年,也心疼那个总是看起来那么坚强的姑娘。
有那么一刻,周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