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柔说:“这要感谢张强和他师傅,他们给我修了之后,明显就好开多了。在这之前,罗斯特也拖熟人给我修过,但效果不如这次明显。”
周浩然说:“我跟你说,这汽车修理厂猫腻可多了,上心修跟不上心修完全不同。”
“是啊,每行有每行的门道。对了,你凭什么断定咱们这次去找大鸟就能遇到危险?”
周浩然说:“我什么都不凭,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何况,还有你跟着,我就不得不多想想,因为我知道有个人,太不放心某人了。”
“有人不放心?跟你说过他不放心我的话吗?”说到父亲,曾柔的神经明显敏感起来。
“曾柔,这个问题你还怀疑吗?他就是没说过你以为老人家就放心吗?你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老人家没自信。”
曾柔看了一眼窗外,说道:“都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就不问了。”
“唉——”
“你叹什么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叹居然有人还不理解父母心。”
“你什么意思?”曾柔严肃地问道。
“没有,我什么意思都没说。”
周浩然见曾柔有些不高兴,就又开始转移话题,他可不能在没有摸清曾柔心理之前,贸然为曾鹏做什么工作,那样的话难免有些适得其反,何况,这个姑奶奶可是他遇到的女人中最不好对付的那位。
车里一时陷入了陈默。
过了一会,曾柔想起了周浩然刚才说过的话,开口道“对了,你刚才的话没有说完,你怎么知道我是趴在冰面上了?”
周浩然感觉曾柔真是聪明绝顶,她的聪明不是写在脑门上的,一句话,还真不好糊弄。
他说道:“我……猜的。”
“老周,我能对你提个要求吗?”
周浩然一听她学罗斯特,跟自己叫老周,就有点哭笑不得,就拿腔拿调地说道:“好的小曾,你尽管提。”
曾柔没有理会他的幽默,而是很严肃地说:“咱们说话不要互相猜谜好吗,那样太累,而且我不善于玩那么幼稚的游戏,既然咱们是朋友,就有什么说什么,别在这方面浪费彼此的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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