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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平君瞬间起身:“太后、大王,臣先去城门盯着,今日秦人实在放肆,臣也要让秦人知道大赵并不是容易欺辱的,今日便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王嫂万请三思,切莫自误,嬴馨再拜上。’
春平君点了点头,大步而去。
春平君离开,赵悼倡后柳眉紧皱,粉面悲苦,郭开缓缓开口:“太后,不知太后如何看待今日秦使所言?”
郭开已经泪流满面,悲泣高呼道:“臣受先王托孤重任,然而此时此刻陷大赵,陷太后、大王于此险地,致使大赵风雨飘摇,臣罪该万死!”
郭开苦涩道:“臣试探秦使,愿意割地求和,可是秦使丝毫不犹豫,直接拒绝,已经足见秦国灭赵之心何其坚决,只怕这次秦王不灭大赵,誓不罢休了。”
“然而为人臣子计,臣、臣、呜呜”
郭开也哭个不停。
赵悼倡后反问道:“郭卿心中何意?”
郭开已经泣不成声,姚贾也在一旁小声啜泣。赵悼倡后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小声哭泣,唯有一旁的赵王迁还有些迷茫。
“如果赵国同韩国一样,愿意内附秦国,那么秦王承诺的封侯之事,万邑富贵,也必然会实现,韩国与韩王都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等到天黑,春平君才迈着沉痛疲惫的步伐进了宫,即便是他,现在也已经没有了任何能够长时间守住邯郸的信心。
这一天,赵军就损伤了六千余人,秦军的强大和疯狂彻底吓破了赵军的胆子,士气已经低沉到了极限。
可是今日刚和秦国使臣磋商,秦军竟然立刻攻城,很明显,这是威逼。
然今时势变迁,秦强而赵弱。战祸连年,百姓受苦,田园荒芜,城郭残破。吾每思及此,心痛如绞。吾夫秦君,素有安定苍生之心,平定天下之志。秦之兵锋,锐不可当。吾夫之志,坚不可摧。
至于春平君那边,他正在积极顽抗,指挥防御,他终究是乱世的公子,不是什么彻底的草包,有他亲临城楼指挥,鼓舞士气,还是有用的。
“太后,庄子曰: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殿内一直沉默,并没有多久,突然有人来报,秦军攻城了!
“大王年少,乃先王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