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更高的富贵和稳定,即便是疯子也不可能做。
而春申君很明显,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疯子。
春申君一直是实干派,他有那个功夫,再多去修建几条水道不好吗?稳稳的做出来成绩,不比冒这种死全家的风险好太多了吗?再说了,自家父王可不是能轻易糊弄的人,自家父王可是在七国之中纵横捭阖那么多年的君主,在自家父王面前用这种小伎俩,简直是找死。
还有一个重点,一个最大的漏洞!
那就是在有大哥的时候,父王还没继位呢!父王那时候只是太子!而且大哥是父王入秦为质,在秦国生的!父王入秦为质九年,兄弟几个都是在秦国生的!
春申君那时候就更是不值一提,他也不可能那时候就开启这种谋划,这时间就对不上!彻底是乱的。
春申君眼光再怎么长远也不至于长远到这般情况,这太离谱了。
昌平君心里是真的发寒,大哥心狠手辣,二哥更是无耻之尤,为了抹黑大哥,找好反叛理由,就连父王的声誉都不要了。
春申君更是不值,一生兢兢业业为了大楚,冤死后还要被再毁了名声利用。
但是昌平君也决定默认。
毕竟反叛还是需要理由的,再也没有比血统有问题这个理由更合适,更天经地义的了。
昌平君是巴不得两位哥哥打起来,只有他们打起来,打的头破血流他才会有机会。
昌平君眉头拧在一起,满脸的不可思议,急促问道:“兄长此言是真是假?可有证据?”
负刍深叹一声,说道:“唉,这件事我也不敢置信,只是通报我此事的乃是李园之心腹,李园杀了黄歇,掌握大权以后,却是没有厚待他这名心腹,待他轻薄,这才投效了我,告知了此事。”
“黄歇虽死,但是他的心腹门客尚存,我苦心寻找数人,再三印证,确有此事,这才不得不信啊。”
“想想也是啊,若非心中有鬼,而且是事关生死的大事。李园原本是黄歇的舍人,可谓是心腹,两人关系一向亲密,即便是为了得权,也不至于灭黄歇全族。”
“而且那孽种也不傻,黄歇位高权重,威望极高,可谓是干系重大。若非为了灭口,即便再急着夺权,总也不至于还没正式继位就动手,引得朝野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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