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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皮狗把银票揣好,拿着那张纸和顾婵一起走到街边靠墙坐下,然后盯着纸念说,“我们商队药多多,先卖药材后卖货,物美价廉好货多,拼着买来划得来,划得来!”
念完了纸上这些词儿,癞皮狗不禁伸手挠着后脑勺儿嘀咕,“娘的,这什么词儿啊!怎么听着这么怪呢!这商队名字怪就算了,还拼着买?啥叫拼着买?”
“你懂个屁,人家商队有自己的经营方式,你只管拿钱宣传就行,别到时候惹得人家掌柜和掌柜夫人不高兴,不给你宣传了,转而把生意给别人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顾婵气怂怂的说。
这些词儿可是她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她都觉得这词儿很顺口,再搭配上快板儿的话,指定很洗脑。
癞皮狗这家伙实在是不懂得欣赏,怎能不让她感到生气。
癞皮狗一脸懵说,“你还奇怪了,我就抱怨这词儿几句,你急眼个什么劲儿?我告诉你,我可是丐头,你得尊敬我,明白吗?”
“是是是,我他娘的尊敬你,那你慢慢在这儿抱怨吧!我可得回去破庙休息了。”顾婵瞪了癞皮狗一眼,说完这话,她起身就走。
“你个臭小子,别以为帮主喜欢你,我就不敢揍你了呀!还敢和我顶嘴了。”癞皮狗气的大骂。
顾婵理都不理他,一路小跑的很快消失在了后街拐角处。
癞皮狗拿她一点儿办法没有,只能把纸叠好揣进怀里,然后骂骂咧咧的起身离开了。
而他刚走不久,顾婵又悄悄的从拐角处窜了出来,快步跑回到万元坊后门外,将门推开钻了进去。
当天晚上,就当顾婵在万元坊三楼房间里呼呼大睡时。
癞皮狗则是连夜召集东街三十多名乞丐,在东街南面一栋破楼里开会。
大家谈好了怎么分银子后,这才开始一起练习了起来。
癞皮狗也不得不承认,纸上的这些词儿,虽是念起来不怎么顺口,但真要配合上打快板与独特的唱腔以后,这唱出来当真是很顺口的,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