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甚至还移植了一棵荔枝树。
据说是改良的品种,因为京城的气候压根养不活这种树。
就连外公、外婆也还记挂着她。
这些年,她总觉得:
自己,竟还争不过一个死人!
简直可笑。
这人一旦死了,就成了白月光朱砂痣,怎么都是好的。
这些年因为那个死人,盛家各种节日都不曾张灯挂彩,更没举行过什么宴会,作为盛家大小姐,盛心愉精心打扮,单是脖子上那串搭配礼服的蓝宝石项链,估值就超千万。
她本该是这场宴会上,最漂亮的那颗明珠。
结果,众人说贺先生到了。
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到了宴会厅门口。
就连舅舅、舅妈与表哥都亲自相迎。
贺家虽然显贵,但两家素无往来,也不必如此讨好吧。
盛家举行晚宴的地点在一处温泉山庄,所有宾客都可留宿,山庄外的树上挂着状似荔枝的灯,就像身处一个荔枝园内。
“盛家还真是用心了。”贺浔坐在副驾,余光瞥了眼坐在后排的两人。
那夫妻俩一路上都在咬耳朵。
贺浔简直无语:
天天见,有必要如此腻歪吗?
就像有说不完的话。
早知道就不该跟他们坐一辆车。
偏生出门时,父亲说:“你一个人还有必要单独坐辆车?”
结果就是:
他吃了一路狗粮!
累不累?渴不渴?腿疼不疼……
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好似度日如年。
不就是侄媳妇给某人定制了戒指吗?
戴在手上,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看到。
抵达山庄酒店门口,陈最负责开门,贺浔下车时,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受得了这样一对腻歪的夫妻?”
陈最:“钱给的多。”
贺浔拍了下他的肩膀,“这年头,赚钱也不容易。”
“……”
钟书宁今日穿了身新中式礼服,粉色对襟上衣,搭配白色刺绣长裙,完全遮住了她做过手术的脚踝,脖子间一串丝绸白的澳白珍珠,衬得人更温柔。
“来啦。”喻锦秋瞧女儿一手还拄着拐杖,恨不能上去冲上去搀扶。
“盛夫人。”钟书宁客气颔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