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身的额娘连累。”
“她有怨有恨,那来找我啊,晖儿还那么小…病一场,还只是病一场,她就是要我晖儿的命啊,要我的命啊,四爷”
胤禛心疼的把她扶起来,为她擦拭眼泪:“爷喜欢你,你有什么错”
“是她心思恶毒,你把爷的后宅管理的很好”
说完把宜修按在他刚刚坐的位置上,轻拍了两下她的肩,无声安慰她后,又转头看向狼狈的柳侍妾。
胤禛:“柳家,爷记住了”
柳侍妾这时方知怕似的,大喊:“不不不,贝勒爷一切都是妾一人的错啊”
柳氏猛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又仰头盯着宜修,眼睛瞪的老大,紧挨地面的下巴颤抖“是这妒妇,这妒妇不仅夺了我等的宠爱还让我等生不了孩子,不然…不然为何妾入府这般久了还没有身孕。”
宜修知道她的脉安,眼看这口大锅就要飞来,赶紧看了眼绣夏:“贝勒爷,见到李格格这么晚还过来后,妾就让人去请府医了”
“赵府医在偏厅外呢”
贝勒爷放下心中那一点点疑虑,看她一脸疲惫,对于刚刚怀疑她的事,有了些许愧疚。
被胤禛握住手,宜修看了眼他的脸,感觉脸也不好使了,没那么好看了。
胤禛看宜修对自己扯了扯嘴角,就当哄好了,于是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环顾了下四周后,盯上了坐着的李格格,皱眉,满脸不赞同“府医不是让你安心养胎吗?”
“一会儿赵府医来了,让他给你把个脉,然后回你的院子呆着去”
苏培盛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觉得这李格格真乃奇人也,什么热闹都敢来凑。
“给她看看,看看她身子如何?”胤禛指了指嘴角带血的柳氏。
赵府医:“这位,是自小就有体寒之症啊”
“贝勒爷,这位…的体寒之症,早就珍出来过,那时草民就说过要好生将养着,快的话半年就能好了”
“可,草民刚刚把过脉后发现,这…这是一点也没有调养啊”
胤禛点头,又看向了李格格。
赵府医把完脉后,眉毛上挑,道“脉象平稳,脉象平稳”刚说完,人就被苏培盛拉走了。
“体寒体寒”柳侍妾呢喃出声,而后直直看向齐月宾,突然大笑,“我才是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