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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几人停好车,发现这个时候几乎驾校所有师傅、学员都不练车了,都搁后山坡坡上站着,忙着找猪呢,有的嘴里还哼哼着猪叫,企图把猪给引出来。因为猪厂前头是公路,后头就是山,驾校也是建在山坡开出来的一块坪地上,紧邻猪厂。公路上一目了然,没猪,那这些猪肯定都上后山了,这就难办了!山上不仅有附近村人的庄稼,春末夏初,野草蒿子那都是一人多深,还有毒蛇出没,不尽快把这这些猪找到,驾校赔得裤衩子都能赔掉。
陈星河几人小跑着跑到坡坡上站着,放眼一望,傻眼儿了!这特么跟上回玲珑谷森林好像差球不多,山连着山,林挨着林,一眼那是望不到头。王一听见旁边有人哼哼着猪叫,鼻子一歪就说人家这叫声不专业!跟陈星河对了下眼神儿,两人不约而同叫出了声音,引得一众学员向他们投来惊魂一瞥,“这是引猪出来的叫声嘛?不对吧,我咋听着像杀猪声,听着老惨了“。
不一会儿桑荫听见声音赶了过来,与他们会合,一位穿着白衬衫的中年胖子气喘吁吁也跑近了来,一边跑一边问,猪呢,猪呢,我刚不是还听见猪叫呢么。
然后有学员往陈星河几人一指,“猪搁这儿呢,朱老板”!
陈星河一听,啥意思,驾校老板姓朱?陈星河当时就不好了,瞪眼望着朱老板差点儿没笑出声,“你你你……也姓朱”?
“你这个……也……是几个意思”?朱胖子铁青着脸,鼻子都气歪了。不是看陈星河几个人多,恐怕早就发作了。
哑巴玲赶紧用胳膊肘捣了捣陈星河,示意儿他别出声儿,拉着他和王一走向桑荫。
谁知道朱老板紧随其后跟了上来,哑巴玲回头大咧咧一叉腰,抬头挺胸挡在陈星河和王一前面,不说话,怒视着这位朱老板。意思我们不惹事儿,但是也不是怕事儿,叫朱老板知难而退。
“美女!美女啊,这是也来我们这儿学车吗”?朱老板一看见哑巴玲,眼睛登时亮了,伸出一双汗手要去跟哑巴玲握。
王一和陈星河一看,马上拉着这位朱老板的衣服把他扯到了一边儿,陈星河皮笑肉不笑地跟朱老板说,“你小心……我们家六儿那是翻脸不认人”。
“没关系没关系,大家认识认识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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