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腰,一手薅着他的头发、一手掐着他的耳朵,凶巴巴问:“怎嘛!是不是叫我扎心了、跟这儿发蒙呢?!快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窦逍万万没想到,司恋竟然色诱他。
若不是他没行,难不成这死丫头要在关键时刻扼住他的大动脉?
许是受好胜心和占有欲驱使,窦逍突然就行了。
钻石一样崛起。
但司恋并没给他放行,抬脚就把他踹下了床。
怪不得刚刚没让他脱睡裙,这丫头这一站起身,裙身丝滑一落,该遮住的都遮住了。
此时此刻,司恋就像个母系社会的领袖一般,站在床上,单手叉腰,单手指着窦逍凶狠声讨,也不再遵守两人之间那-谁都不找后账的不成文规定,严厉地脆声道:
“窦逍!我承认从前是我年轻不懂珍惜,好多事都是后知后觉才看清,包括你的真心。
可我们两个闹成那样,全是因为我任性么?
你就一点责任没有么?
多少次,你明明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却偏偏只把话说一半。
好,从前怪我长嘴不问,最后串联所有乱七八糟,非给自己安个代替品,没苦硬吃!
还好端端的跟你错过两年多!
基于前车之鉴,咱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窦逍,现在我问你,你查染色体到底检查的是什么?你是没有生育能力还是什么?!不对,从前你总是耍赖不做措施,现在为什么这么怕有孩子!啊?!说话啊!我现在在你眼里心里到底是什么啊?!”
就这么光卟粗溜栽歪在地上。
还支棱着。
窦逍张了张嘴,刚要说-是最爱的人,是未来孩子妈。
无奈他现在心里没完全想开,能不能别逼他。
就忽听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又来嘲笑他,问他有没有做好准备,司恋若是拿他当个怪物要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