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明确祝又又身体并无大碍,但有个赵寅礼手下的兵因她伤的不轻后,堂哥祝匡景便提出想去探望——
“呵,这会儿的确太晚了,可人小伙子听年纪也还是个孩子,孩子都希望有人关心,我就一人儿先过去,看看他那边缺不缺什么,明儿一早再给安排。”
赵寅礼谦恭地表示感谢:“谢谢大哥惦记,我刚去看过小高,他还没醒,但已经脱离危险了,那我带您过去。”
看得出祝父祝母还有好多问题要问赵教官呢,司恋便主动站出来说要帮忙:“我去吧赵教官,我带大哥去吧~”
祝匡威跟他姐闹够了,就一直比较关注司恋,见状也自告奋勇要跟着去。
祝又又一听,就躺在那欢天喜地地拍起手来:“可快走吧,看见你就烦。”
“哈哈~”
又是一阵热闹随着暖气飘升至病房棚顶。
稍加张罗,司恋便带路引着这堂兄弟俩、前往小高教官所在的重症监护区。
到了地儿,司恋隔着玻璃看见白天还生龙活虎的大小伙子,一身阳刚的迷彩服这就变成虚弱的病号服了,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儿。
冷静下来,她便猜想这一切有没有可能是背后有恶人做局?
没准儿恶人不是一个,也是个团伙,想害金珊、结果‘子弹’射偏打在了又又姐身上,还连累小高教官躺在这里。
就像当初那伪面的裴师兄、联合那仿版窦逍柳什么的、还有什么丢表男卖表男房间男一堆乱七八糟的傻缺,就为一己私欲骗钱套现,就害得她经受牢狱之灾。
真是坏人年年有,坏招特别多。
每每稍加串联这些个腌臜事儿,司恋就只剩粗思极恐。
只能祈祷小高教官善有善报,扛过这一遭,别留什么后遗症。
还有那个倒霉催的金珊,她癫痫倒地的样子也够吓人的,也不道她怎么样了、送哪儿治去了。
“冷不冷?”
被祝匡威冷不丁关心了一句,司恋才回过神来。
“啊,不冷啊,走廊和病房里温度差不多嘛不是。”
她妥帖回答,不忘提醒自己,金珊怎么样轮不着她个小助理瞎操心,她家里那么有钱,有多是人管。
简单和小高教官的管床护士长沟通了一些护理方面的问题,大哥心里有数后,三人就一并离开了重症区。
电梯下行,司恋说要去一层大厅自助机器打个报告,大哥就顺势提出想去楼外头打个电话、抽根烟。
祝匡威一听机会来了,忙对大哥说:“唷、哥,那你等我回我二姐那取趟衣服、再陪你去昂~”
大哥挥挥手、叫他甭耍花腔了:“小司你打完报告也先回去吧,都不用陪着我,我认得路。”
司恋应下:“那行大哥,您慢点儿。”
目送大哥出了主楼,司恋在祝匡威的陪同下打完报告,便双双返回乘梯。
都是年轻人,这期间俩人也不乏聊些有趣的话题。
但大多是祝匡威问,司恋答。
她似有感觉到这男的对她很好奇,但人家又没问她的个人情况,她总不能自作多情地主动说自己非单身。
电梯上行,到三层缓慢一忽悠,估摸着是要停。
司恋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按键旁贴的科室标识——【神经内科】
祝匡威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还活跃气氛道:“唷,这医院还有神经科呐,就跟好人住一个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