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瓶子不满的慌张。
体育场商圈,是燕京城夜生活的标志。
工作日的白昼,没有派对的船说,宛如一片轻巧的落叶,静静漂浮在湖面上,有些打蔫儿。
再次来到这里,说内心毫无波澜是假的。
尤其比起那晚的纸醉金迷,此刻船说的安静、私密,更让司恋加速紧张。
随着登船栈桥被踩的吱嘎一响,司恋心口一抖,忍不住发问:“窦逍,你带我来这儿干嘛?我饿了,我想吃饭。”
“上床,就管饭。”
司恋咻地侧头,脚步顿住。
窦逍本是右手牵着司恋的左手,说着,他倒了下手,右臂揽住她肩膀,生怕她跑了一样,又改口道:“唷,口误了,重来重来,我想说上船,听我安排,管吃管喝,还有就是、道歉道全套,我想看看要是能重来,我还会不会那么坏~”
司恋被他揽着肩带着往前,腿似灌了铅。
她尝试着化解窦逍心里的疙瘩:“窦逍,我说了我们之间无需道歉,你别再……”
“是啊,我也不想总是这样反反复复,所以想试试重走一遍来时路,让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轻松地说着压抑的话,随着两人进到船舱,像个绅士一样,为司恋拉椅子,开着玩笑请她落座:
“郡主请上桌,我今儿不光让你上桌吃饭,还能让你上桌吃饱。”
司恋不肯坐,从心里捏出一粒夹生米:“窦逍,你到底要干嘛?你这样我真的心里没底,还有你自打从冰城回来就一直不碰我,是因为……因为我18岁时发生的那件事吗?你是介意我被……”
窦逍眉头拧了拧,忙从身后拥住她,温声道:“胡说什么呢?你都不嫌弃我,我一介草民能沾着郡主的荤腥儿都是积了大德了,别说那孙子没碰过你,就算有,也影响不了我爱你、想娶你。
再说都过去了,别瞎想,最重要的是我们,和别人没关系。
没看出来吗,我一直是在重新追你。”
究竟是谁在瞎想?究竟是谁过不去?
他们明明好好的,偏对上马桁那个玩儿代替文学走火入魔的疯子后,这个坏蛋就……
被按着肩膀坐下,司恋又提线木偶般按着坏蛋的要求,端着郡主的架子说了句“准了”。
窦逍才心满意足地示意开餐。
随着美食的香气充斥整个空间,司恋见窦逍状态挺正常的,才渐渐放松下来、重新找回过生日该有的心情。
也算是不辜负她的期待。
窦逍把整个生日宴打造得比求婚仪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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