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这老干部态度太过端正,小t一下子从新闻台转了频道看起了探索发现,就这么一帧帧的,直到将一集节目看完。
某一瞬,她明明似是被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施了魔法般,眸中迅速蒙上一层水雾。
可再稍一联系上下文,她才想起要对司播音员这作报告似的语气表达不满,忙控制住恋爱脑泛滥,一秒抓住重点。
她开始假装很吃力地撸戒指,当然,撸是不可能撸下去的。
但戏可是要做下去。
还要搭配一段台词: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紧!算了,我等下找蓝朋友帮忙好了!反正我一个电话就会叫来好多~
对啦,我昨晚和你妹一起看特警去啦你知道吗,好多好多,真是大饱眼福哇~
你妹没告诉过你吧?我可是制服控,只可惜你的制服我已经看腻啦~”
紧接着,她结束撸戒指失败戏码,又刚想起来般,一脸忿忿然地一撩刘海一梗脖问:
“诶、等等?司贯行,我没理解错的话你刚刚是在求婚吧?你不问我愿不愿,竟是问我敢不敢??这、合理?”
司贯行当然看得出她是在耍性子,丝毫没被蓝朋友和特警什么的刺激到,情绪依旧稳定:
“嗯,我说了,恋爱和结婚都是咱俩之间的事儿,以后过日子也是咱俩过,别扯别人,腻了就重新培养感情。
我这头儿我自个儿能说了算,证件和人都齐了。
现在我非娶不可,就问你敢不敢嫁。”
他这语气哪里像是问,分明是在逼。
小t哪里肯服气,气势更盛:
“司贯行!能不能麻烦你搞清问题的重点?我在问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诚意,懂不懂什么叫明媒正娶!就算你单方面不管你家里同不同意,是不是也该先问我一句doyouwannabe?!”
越说越气,光说不练假把式。
此情此景,小t觉得她须得再给自己加些戏才行。
于是便学着宫斗剧里拽妃的样子端足了架子,阴阳怪气着胡言乱语:
“哼,不该说外语的吭,你刚一直在走传统路线。
还微臣,嗤~
司大人,我怎么觉得你并非诚心求娶、倒像是在逼宫啊?
竟敢说本宫不吉利,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你投胎前太上老君没告诉你吗?
本宫打娘胎刚一出来就是凤仪天下,每根头发丝都是大写的吉利!
谁娶了我必将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你说想娶就要娶?想骗我跟你回家种大鹅?
不如让我来替太上老君告诉你,就是、没那么!容!易!”
说罢,她还一扬手、囫撸一把台边几样东西,随即顺势双手环在胸前,下巴朝向一边高高昂起。
‘啪嗒~’
她力道虽不大,可角落案台空间也不大。
司贯行摊在上面左一张卡又一本证的排了好几排。
其中一本被她一划拉就掉在了地上。
背面朝上。
小t随司贯行单膝下蹲的动作垂眼一看,刚要被他沉稳又儒雅的蹲姿引诱到险些犯傻。
就见他捏起那个小红本本,稍稍拂了拂上面不存在的灰才站起身。
又宝贝似的扣在掌心,不打算放回去不说,都没打算辩驳她的质疑!
“又装哑巴是吧?你捡什么呢?”
小t气不过,歘的一把抢过:“拿来吧你!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证叫你这样重视!难不成你隐瞒过婚史?!听说离婚证也是红的,是不是?!”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你们甬城的大鹅都是把鹅苗插土里长出来的?”小红本脱了手,司贯行任由小孩儿继续完成她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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