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谋生?”白玉宫突然问道。
此话一出,张御山也竖起耳朵听起来。
张之维想了想,原剧情里,他是下山当江湖骗子,给人瞎算命,坑蒙拐骗了一年,但现在嘛……
“那我可能会去巡捕!”张之维道。
“黑皮狗?”白玉宫有些不解,他无论是对前朝现在当局,都没有半点好感。
“现在很多巡捕都不干人事,我若去当的话,守得一地治安还是没有问题的,也算有意义吧!”张之维说道。
说话间,他又想到了去参加陆家寿宴时火车上遇到的那些被拐卖被采生折割的孩童。
当前这个年代,这种事全国各地都屡见不鲜,之所以会如此,还是因为巡捕房不作为导致的。
“嘶嘶……”
白玉宫吸了口冷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些懊恼道:
“这种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年轻时光顾着讨厌朝廷去了,只想远离,却是没想到这一茬,错过错过啊!”
张御山一面糊墙,一面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不说话,只在心里腹诽,长辈让你们下山是为了去经历,去磨炼……你俩拐弯抹角的想去惩奸除恶,还不如去当个游侠儿!
回头得和师兄说说,可千万别把张之维给派下山体验普通人生活,那是白费劲!
“对了,师兄,先前你是在研究御剑飞行吗?”
田晋中突然一脸好奇的问。
此话一出,不仅是张怀义和其他几个师兄弟,就连白玉宫和张御山都有些好奇。
却不曾想张之维回答道:“什么御剑飞行,我那是因为左脚迈进大真人殿,被师父绑飞剑上一剑给祭出去了,但正所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我便又踩着飞剑,御剑飞了回来,结果师父面子上挂不住,就拿雷劈我,这才搞成这个样子!”
“啥?”
这个回答让众人始料未及,因为左脚迈进大殿,而被绑飞剑上祭出去?这是什么怪理由,又是什么怪惩罚方式?
白玉宫嘴角微抽:“天师教徒都这么抽象的嘛?”
张御山说道:“一定是他平时到处惹是生非,师兄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随便找个由头而已!”
“即便是随便找个由头,但这也太随便了!”白玉宫心想。
“怀义,你说师兄这段时间有什么地方惹到师父吗?”田晋中问。
张怀义想了想说道:“那可太多了,之前到处说用金光破了师父的雷法,后来又拿飞剑去射师父,前几天又说传授师父金光咒奥秘什么的,我要是师父,早就把你给劈了!”
“你看看,我就说他不冤的嘛!”张御山说道。
“这好像是不太冤!”白玉宫说道,他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是自己的徒弟这样做,自己只怕也得劈他。
田晋中没有搭话,在房顶上瑟瑟发抖,因为他发现,张怀义说的,他也都做过,他是帮凶,要是师父也给他来一下,以他的身板,怕是顶不住啊。
张之维注意到了小迷弟的脸色,笑道:
“不必担心,师父只是看着凶,不会真把你给一剑祭出去的,即便真的祭,也会给你贴上几张符,到时候肯定死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