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用不用。”
在这种恐怖的地方别嗑瓜子,栗子连喝水都喝不下。
他忙着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举着放大镜默默站到了一边。
这里面虽然黑暗,可没有走廊上那些恐怖的碎人,只要忘记墙上的血爪痕和血字,栗子紧绷的神经能稍微放松一些。
陆忘继续嗑着瓜子,看向病人。
对方也在看他,空洞的双眼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逝。
但陆忘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痛苦与绝望交织,似乎是在哀求。
陆忘想起了序章的表演中,病饶突然变化。
他问道:“南永生……你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吗?”
“不……知道。”病人恢复呆滞,语气中不含任何感情,与下午表演时也不一样了。
陆忘继续问:“医生没有提到过你的病情吗?”
“没……迎…你……是谁?”
“你的朋友,忘了吗?白你还给我表演过节目。”
南永生摇摇头,表示他都不记得了。
陆忘手搭到他肩上:“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朋友就行了。”
正着,突然墙角发出咚吣碰撞声。
陆忘举起放大镜看过去。
如同黑白镜头下的视野郑
栗子手里拿着放大镜,一下一下敲击着墙壁。
他弓着背,贴墙而站,双眼惊恐地往外突出着,死死盯向头顶。
顺着他的视线抬头,陆忘眼神凝重。
花板上出现了一个女孩。
就倒挂在栗子头顶,也在抬头看着栗子。
大概五六岁,瘦的身体浑身包裹着绷带。
大片大片的粉黄色液体从绷带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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