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祖孙三人得到的一致结论是一动不如一静,他们但凡敢算计一下风扶砚,他们的下场可能比废太子还要凄惨。
他们那按捺着蠢蠢欲动的野心,表面上还是一副对风扶砚敬重有加的模样,风扶砚只当未曾察觉。
云洛曦想带着云意他们回一趟雍州,一是想要回去看看自己的族人,再就是为了云意,拥有人鱼的天赋,天天只能在游泳池里扑腾,她都有些心疼。
于是除了进翰林院的风寻之外,摄政王府一家九口南下去了雍州。
皇上便在此时动了心思,想要趁此机会肃清风扶砚的党羽,这是最好,可能也是唯一的机会。
就算风扶砚的势力再强大,山高路远,他也没办法及时反扑。
皇上暗中布局,在摄政王府一行人到达雍州之前安排了七波杀手,还密令调派那些对风扶砚心怀不满的心腹将领集结于雍州周边,意图将风家人一网打尽。
在风家一行人离开十几天后,某一天夜黑风高,摄政王府突然遭遇刺客,偷偷潜入了风寻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惨淡的月色,黑衣人悄无声息靠近,一道冷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在床上。
忽而脸色剧变。
“遭了,中计了。”
整座摄政王府瞬间灯火通明。
厮杀声,哀嚎声很快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次日,刘管家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两队护卫和一车车盖着白布的尸体,从长安街上经过。
摄政王府遇袭,新科状元重伤不起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京城。
“砰!”一声巨响,精致的端砚在庄重典雅的御书房中碎裂开来,墨汁四溅,一如他此刻愤怒喷涌的心情。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皇帝怒目圆睁,脸上青筋爆突,像一头困兽在无能咆哮。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般愤怒,可更多的却是恐惧。
那股恐惧如同冰冷的蛇,缠绕着他的心,让他几乎窒息。
这次对风寻的袭击,非但没有削弱风扶砚的实力,反而会激起他的怒火,将自己推向深渊。
“陛下,息怒啊。”一旁的太监总管李公公吓得跪倒在地连声劝慰,“此事或许还有转机。”
皇帝瞪视着李公公,眼中满是凌厉与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