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止体内毒素蔓延,只得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第一场,蒯家胜。”仲裁的筑基修士一扬小旗,朝铁西山看去的眼神有一分欣赏。
“可惜啊,怎么就是个五灵根呢。”铁流云暗地里叹了一声,笑呵呵地迎着铁西山下了擂台,转手将一瓶解药甩给一脸铁青的霍家主。
铁流云虽然跟霍禀很是不对付,但倒也不想在明面上坏他家后人的性命。
当了这么多年纠魔司指挥使,铁流云背地里杀人的阴私手段多了去了,用不着搞得这么冠冕堂皇。
蒯家人上场清理擂台,将霍元一抬了到霍家阵中,霍家主事见了负伤的霍元一心疼不已,狠瞪了下蒯家抬人的仆役,倒是未做动作。
筑基裁判扬声说过第二场将在
两刻钟后开始,便也下台小憩起来。
这蒯家给他派来伺候的两个小丫头倒是真不错,只扫一眼便知道还未破瓜,却学了一身不错的魅惑手段。
走的时候,看看蒯家人懂不懂事...
休息期间,蒯恩也打量起四周来:“诶,怎么擂台下面的人越站越多?不对,怎么我一个都看不透...等等,这气息,娘的,这些不请自来的全他娘的是筑基!”
“哈哈,铁指挥,恭喜你家旗开得胜。”
“干得好,气死霍禀那老东西!”
“审道友,许久不见,三十年前...”
“黑履道友,久仰大名,今日得幸...”
不大的小院中陆续冒出了好些筑基修士互相寒暄起来。
蒯恩这个乡下人这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般多的筑基,当即便被吓得冷汗淋漓。
还是康大宝有眼力见,心中忐忑之下,还忙招呼蒯家人搬了些桌椅出来,又置上茶水果盘,弄好这些过后才又挪回到黑履道人身后,话到嘴边,嗫喏了半天未说出口。
“放心,这些位都是为了灵石矿那里来的。来这儿只是为了看看热闹,没人会做坏规矩的事情。”黑履道人一语道破了康大宝的担心。
“老二,上去之后先图保全自身,莫要逞强,输便输了。”康大掌门的话令得刚还受了一通蒋青打气的袁晋哭笑不得。
“师兄诶,谁家掌门弟子打擂台似你这般先说一套泄气话的?”袁晋打趣一声,却遭了康大宝一巴掌拍在脑后。
黑履道人把目一横,止住了二人打闹,只听他对着袁晋当面讲道:“《白猿经》大兄当年也给我一同参详过。当年我修为浅薄,看不出深浅,现在回想起来,重明宗所传的《白猿经》应是残本,失了根本心法,遂才有影响心性的缺点。
修习此经虽然有此处弊端,但在我看来,你研习《白猿经》近三十年,造诣不浅,猿魔炮锤怕是已经趋于大成之境。莫说练气中期的同阶,便是霍家的后期修士中,与你对阵能说稳胜的,也寥寥无几。莫听你这没出息师兄的,安心战,利落地胜了回来便是。”
袁晋傻呵呵地笑着,康大掌门却是腹诽不已:“老头子当年倒是舍得,连《白猿经》这部宗门的核心功法都舍得拿出来给黑履师叔参详。无怪他现在对自己跟个野爹似的那般好。”
两刻钟的时间转瞬即至,袁晋走上高台,霍家那边的对手也走了上来。
此场霍家派出的不是霍家子弟,而是名相貌丑陋的高瘦赘婿,名字有些拗口,康大宝没听太清。
不过关乎颜面之争的擂台赛上居然都只能派赘婿出场了,倒足能见得这霍家当真是青黄不接、无人可用了。
袁晋朝着高瘦赘婿露出个憨笑,后者则是如临大敌。
早些年袁晋靠着一手猿魔炮锤在左近的低阶修士中还是有些凶名的,高瘦赘婿当年也曾有幸见得,印象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