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祖奶奶,老天爷这回玩真章子,一抹腚的功夫,给老子下出一个白茫茫的世界来!老子尿急!”不一会功夫,尿条就顺着高高的城墙,圆弧状尿到地上,在地上,尿出个豁豁牙牙来,他把枪靠墙上,抖抖阳具,看着彤云密布的天空,勒好裤子,拽拽上衣,“下吧!下吧!老子喝点酒睡大觉,他妈的,要是有个娘们多好,销魂呀,可惜喽!”
“胡小四,一个人叨叨什么鬼话?还娘们,有头母猪陪你就不错了,要是高队长在,一准把你扔城下去喂狼,快进来关门!你这种行为要是被县长看见,一准把你毙了,或装麻袋,扔北门河喂鱼!”
“天这么冷,明天天一亮,还让我上焦原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连条象样的路都没有,更甭说找车了,苦差事一件呀!你说白县长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打个电话不就完了,看看这天冷成什么啦?滴水成冰,尿还没尿到地上,就结了冰,想想就哆嗦。”
“谁让你狗日的,生养在那么个穷山恶水的地方?你投胎投错了,怪得了谁?认命吧!”
“高队长这会儿会不会在他老相好那儿?”
“胡小四,你是不是活腻味了?队长的事,你也敢管?”黄海山边吸咂着酒,边往床上坐。
“黄大哥,你有相好的女人吗?”
“不告诉你,急死你!关好门,我怎么跟你搭了班?张口闭口,就是女人,你这还是嘴吗?怎么一张一翕,透着全是骚味?”
“过了年,我都二十了,还没尝过女人啥滋味嘞!”
“瞧你这点出息!牢里不是抓些女学生吗?你有没有贼心贼胆?去弄一个?”
“嗯,嗯嗯!”胡小四摇着头。
“怂了吧?我就知道:你是当面发狠,见⊙打盹,有能哪天你上一个?”黄海山用激将法,“审没审?那里有什么猫腻吗?我看八成是随便抓个人,糊弄鬼!”
“天天猫在局子里,有什么人送来给你抓,他们有那么笨吗?不过,怎么也得弄几个滥竽充数的,要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待,是不是?”
“门儿清呀,那些人承认了吗?”
“打急了,扛不住还能不承认?等到签了字画了押,再狠狠敲上一笔,不都这样办吗?那仨字可没写脑门子上,说你是就是不是也是。”
“是吗?喝一口,暖一暖!黄科长昨天找高孝山什么事?”
“送这个,捞人呗!”胡小四笑吟吟接过酒壶,刚扬起,壶嘴还没沾嘴,闻着酒味,馋虫就在胃子里翻拱着,他正想贪婪吸咂一口。
黄海山猛地夺下酒壶。
“海山哥,你调戏我呢?”
“你不用牙粉刷牙,口臭,让你喝一口酒没什么,你要真的喝上了,这壶酒不就糟蹋了?还是想着明天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