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鸣信誓旦旦,可穆青澄却表示怀疑,“从背影能看出一个人的气质?梁大人,我虽然从主观上相信宋纾余的清白,但对于案子,我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徇私!”
“本官明白穆师爷的意思,知晓穆师爷查案严谨,铁面无私,然,现今想来,那名凶手断不可能是宋大人,因为……”
梁若鸣言语激动,说到关键处,却突然卡了壳,一张老脸在昏黄的灯火下,布满尴尬之色,眼见穆青澄目中浮起了不耐烦,他才低了音,接下去,“因为本官对宋大人惧怕的很,只要一看见宋大人,就控制不住的腿软、心悸、屁股疼,生怕阴晴不定的宋大人,又给本官挑错,打本官板子,但……但看见那名凶手时,本官除了震惊,毫无其它感觉!”
闻言,穆青澄哭笑不得,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至此,梁若鸣也总算明白,为何他指认宋纾余后,又莫名觉得哪里不对了。
穆青澄敛了神色,道:“梁大人,请您将过程再详细赘述一遍,包括所有您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或者是某个人。”
梁若鸣陷入了回忆当中,白日指证的时候,鉴于各方面的施压,他紧张万分,脑子自然不够用,只随口说了个大概的行迹脉络,细节也讲得十分粗糙,此刻细细想来,确有不寻常之处!
“本官平日酒量尚可,两三壶入腹,无半分不适,可今日入席之后,堪堪喝了三杯酒,便觉头闷,胃里好似火烧一样的难受,生怕御前失仪,本官便离席外出,想散一散酒劲儿。本官沿着连廊往水波亭而去……”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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