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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中的秦淮河人来船往,河岸两边的酒家灯火通明。女妓们一遍遍的唱着时下动人的歌曲,或拨弄琴弦,或长袖善舞。看客们饮着杯中酒,或抬眸凝望台上的舞女,或侧耳聆听宛转悠扬的曲调。
好一个灯红酒绿!好一个繁华盛世!在秦淮河的粉饰下,一切都那么和谐,一切都那么美好。
“崔老,河面上风大,保重身体啊。”方青给崔新龙披了一件大衣。
崔新龙更老了,双眼已经浑浊,满脸疲惫。
崔新龙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江面发呆。
“有故人来了。”崔新龙回神。
“嗯?”方青将神识外放,还是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旋波动。
“耳朵只能听到两里内的声音,两里之外的要用心去听。”崔新龙回过头拍了拍方青:“准备迎客吧。”
远处一只花船慢悠悠的飘了过来。
“是谁人把奴的窗业餂破?眉儿来,眼儿去,暗送秋波……欲要搂抱你,只为人眼多。我看我的乖亲也,乖亲又看着我~”妩媚软糯吴音把人的骨头都酥软了。
“红儿,唱的不错。不过歌词我不是很喜欢。”楚云逸点评道。
二人本来想随便租一艘花船,没想到来的晚了,就剩下杜红儿这一艘船。
楚云逸知道这是周全辉刻意安排的,也顺了他的意带着杜红儿一起去见崔新龙。
“哦?大人有什么新词吗?”杜红儿来了兴趣。
楚云逸随手抓起花船桌案上的纸和笔奋笔疾书。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杜红儿一边看一边轻声读着。
“红儿,怎么样?”楚云逸放好了笔。
“莫问奴归处……”杜红儿仍然沉浸在其中,听到楚云逸叫自己才回了神:“大人,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呃,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楚云逸反问。
楚云逸就是突然来了兴趣写了严蕊这首《卜算子》。
“那奴家就要好好想想了,可不能坏了这首曲子。”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