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想到邹言正蜷缩在那种脏兮兮的地方,立马又不觉得困了。
“姜律师,您……还好吗?”年轻人在一旁忍了又忍,还是适当地表达了关怀。
“我很好。”她红着双眼睛,精神奕奕道,“请问还有多久能到,京市这边的看守所我不太熟。”
年轻人抬腕看表:“大约……十六分钟。”
踩着精确的时间点,轿车驶入看守所。
看守所所长亲自接待了他们,听完要求以后,犹豫了片刻,笑道:“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允许会见的,但既然有那位作保,待会儿填个单子,你们就能进去啦。”
“谢谢。”姜海吟尽可能压抑着,不表现出任何激动地情绪。
准备填单子的时候,拿着名字下去查编号的工作人员疾步返回,大声道:“最新一批名单里面,根本没有一个叫邹言的啊!”
“没有?”
所有人都愣住了,纷纷将目光移向姜海吟。
“怎么会?难道……”难道直接被押送到更高一级的看守所了?那岂不是说明……
姜海吟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刷白,整个人不禁晃了晃,被年轻人眼疾手快地扶住。
“姜律师,您别急,咱们先回车里,我让人去查一下。”
“不用了,麻烦……送我去金和律师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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