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呵,别低估了自己,你的本事可大了。”他冷笑道。
说话间,又回到那间豪华的卧房。
被丢上床后,姜海吟爬坐起来,先是瞥了眼对方,然后立刻去解腿上的束缚。
邹言也不制止,就这么盯着,眼底翻涌起晦涩的情绪,濒临爆发时,一条皱巴巴的领带递到了面前。
“看起来挺贵的,你、你不要了吗?下次……别用这个,绑一次废一条,多浪费钱啊,还有你那伤口,赶紧去处理下吧,当心感染呵呵……”她干巴巴地笑了笑,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莫名其妙的行为。
视线移回到那双充满关切地清澈圆眸上,邹言的表情明显有几秒钟的空白。
“你想起来了?”
“什么?”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从对方脸上,姜海吟竟看到了几分类似无助的脆弱神色。
这人好像有点难过,可他到底在难过什么啊?
“喂,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她迟疑着问道。
男人闻言,猛地睁开眼。
狭长的眸子闪了闪,浓郁地黑渐渐转淡:“非要给个定义的话,大概是恨与被恨的关系。”
“那……”
她刚要开口追问,一个温凉的东西突然狠狠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