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一张,越快越好。”
“行吧。”
半分钟后。
“老邹,那地方三天一班车,最近的一班……连硬座都卖完了。”
“……”
“别担心,好兄弟一辈子,我来想办法。”
第二天傍晚,人来人往地京市火车站。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奋战,邹言终于登上了前往木落县的绿皮火车。
正吹着窗缝中泻出的新鲜空气,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怎么样,一切顺利吧?”
话筒里传出苟子鑫的声音,似乎是觉得太吵了,又大声吼了一遍。
邹言环顾四周,从布满油污的餐桌布,到蹲在地上吸溜泡面的乘客,薄薄的眼皮抽了抽,他冷声道:“这就是你费尽力气,给我的订的雅座?”
“餐厅的位子很难安排的好不好!没让你站一晚就不错啦,我姓苟,又不是姓陈……”
他切断通话,将手机揣回内袋,环抱双臂,强迫自己闭上了双眼。
姜海吟,那个该死的,到处惹事生非的女人。
这次最好能老老实实,安分点。
等着他。
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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