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咳,或许,你有其他从实际方面出发的观点?”
苟子鑫沉默了许久,低声道:“我忽然觉得,关于男女关系,我已经没有资格给你任何建议和意见了。”
他抬起眼,深深地看向好友:“老邹,我现在才明白有句话的意思,出来混总归要还的,我游戏人间这么多年,终于被别人给玩了,呵,有意思……”
后半段路,苟少的酒劲儿又上来了,开始昏昏沉沉地说着胡话。
至于说了什么,邹言没听懂,也不太感兴趣。
他只负责把人送到家,然后就一脚油门,往回赶。
推开门,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
一团隆起,蜷缩在沙发上。
小小的,像只猫。
毛茸茸的毯子下面,露出巴掌大的脸庞,衬着乌黑的长发。
嘴唇红嫩嫩地,两旁各有一枚浅浅地梨涡。
他走近了,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
抱得多了,动作轻盈又熟稔。
“阿言……”女人贴着他的胸膛,蹭了下,轻轻呢喃。
“嗯,是我。”
小巧地鼻尖忽然动了动:“……去喝酒了?”
“没有,是苟子鑫。”
“……哦。”
女人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再度昏睡过去。
邹言站在床边,望着纤细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像是遗漏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