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一人刚好认识他们夫妇,打趣道:“能把大名鼎鼎的邹律当成罪犯,这世上也就你敢了。”
她红着脸,给大家端来热茶。
众人没多待,意思意思喝了两口,纷纷起身离开。
关上门,回头一看,小臻也醒了,正站在房门口揉眼睛。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爸爸回来了。”
“真的吗?”小男孩霎时精神了。
看得出来,想念某人的不止她一个。
“当然。”她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不过今天很晚了,你爸爸看上去有些疲累,有什么话,咱们明早再说,好吗?”
“好。”小林臻乖巧地道了声晚安,继续去睡觉了。
姜海吟轻叹口气,表情苦恼,脚步却很雀跃。
二层走廊到楼梯下面,都铺了地毯,即使赤足也没什么。
她穿上丢在外面的拖鞋,推开卧房门。
刚巧,洗好澡的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
大手擦着黑发,不断有水滴飞溅开来。
鸦黑的长睫,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全都沾染着潮气。
晶莹的水珠顺着肌理线条滚落,泅湿了围在腰间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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