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值。”
苏兴全这话说的很是平静,但却把刘海中吓得直直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可别胡来!”刘海中怕了。
这不怕不行啊!
这清钢渣可真不是啥好活!
那可真的是又苦、又脏、又累的。
就是一般身体稍微差点的大小伙子都坚持不住几天,何况他这个已经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那些去清理钢渣的,一般都是那些临时工,或者那些没有一点技术天赋,只能被迫干这种活的人。
真要是让他刘海中去干清钢渣的活,这用不了几天,还不得要了他的老命了啊!
看到刘海中吓的那个怂样,苏兴全冷哼一声,又看向阎埠贵:“哎呀,这不是咱们四合院里的文化人嘛?”
“这咋说,都得给文化人点面子不是。”
“怎么能让文化人没了工作?”
“毕竟这文化人家里可是有一大堆人要养活的。”
“不过呢,我好像在街道和厂里都看到某人的儿子正在排队等待安排工作,貌似还找了谁谁谁帮着疏通。”
“哎呀,这怎么能行?”
“这不是搞歪门邪道走后门吗?”
“这种歪风邪气可要不得……”
“所以呀,某些人的儿子,估计得被某些人养一辈子咯!”
“叮,获得来自阎埠贵的99点情绪值。”
听了苏兴全的话,阎埠贵也是惊诧不已!
如果说要收拾刘海中,可能还需要动用些人脉和手段,费点事。
但收拾阎埠贵家的,可就太容易了些。
苏兴全刚才说的某人的儿子,正是阎埠贵家的大儿子阎解成。
别看阎解成是个念完初中毕业的,但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后面又没有学得什么技术傍身。
本来阎解成上学就晚些,所以中学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十八岁成年了。
而阎解成毕业后,因阎家也没有什么过硬的关系和门路。
所以,也就只能随着大溜的等待街道给安排工作。
可这年头,等着安排工作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因此,在阎解成当了几年街道上打零工的临时工,一直没分配到正式工作后,阎埠贵急了。
哪怕是他再抠门,也不得不拿出些东西去找门路、找关系。
但就他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