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情愿,但摄于自家老爹的淫威,阎解旷只能乖乖的对着苏兴全喊了声:“谢谢全叔。”
闻言,苏兴全点点头,然后仿佛教育后辈般的口吻,语重心长的说道:“解旷啊,既然你叫我一声全叔,那全叔就得说你两句了。”
“你这么瞎胡闹可不像话,尤其是还拿人家老贾开玩笑。”
“……这样吧,明天呢,你们买点香烛纸钱啥的,也不用去坟上了,就在贾张氏家门口烧一烧。”
“苏老弟,这,这不好吧……”阎埠贵面露难色。
“那个小额,苏老弟,他俩还是个孩子呢。”刘海中也是面色不自然的说道。
闻言,苏兴全板起脸道:“他们俩今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瞎胡闹,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做家长的疏于管教……”
说到这,苏兴全停顿了一下,然后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一句:“难道他们俩不是瞎胡闹,而是过来偷……”
“烧,必须烧。”阎埠贵听得脸色大变,急忙应道。
“对,一定得烧。”刘海中也是急忙附和道。
见状,苏兴全撇撇嘴道:“那啥,要是烧纸的话,是不是要跪着烧啊?”
说着,苏兴全便一脸好奇的看向易中海:“那个一大爷,这事我也不懂,你看是不是有这个说法啊?”
“叮,获得来自易中海的66点情绪值。”
闻言,易中海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深吸了口气后,才咬着牙说道:“确实,毕竟死者为大,既然是要道歉,那肯定得跪着烧。”
这会儿,贾张氏难得的没有来捣乱搅合。
本来下午的时候,就被苏兴全给说的心里毛毛的。
刚刚前半夜闹的那一出,就已经让她下了决心,明个说啥都得给老贾烧点纸了。
而现在,有了刘光福和阎解旷代劳,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再出来捣乱。
“行了,以后别再瞎胡闹了,大家伙也都散了吧。”眼见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易中海赶忙让大家伙都散了。
而眼见也没什么“贼”可抓,没什么瓜可吃的众人,也只能遗憾着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兴全和娄小娥推着自行车要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刘光福和阎解旷俩个,正跪在贾家的门口,一张一张的往面前的火盆里丢着纸钱。
原本,烧纸什么时候都可以,压根不需要这么早。
可阎埠贵和刘海中怕苏兴全睡了一觉后反悔,把俩个小子给安上“小偷”的罪名,便让俩人盯着东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