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兴全走后,陈明军给吕振业的茶杯里添了热水后,轻声的说道:“领导,苏兴全同志,是个好同志。”
如果说,苏兴全今个来,是用这个事来邀功的,陈明军是压根不信的。
毕竟苏兴全那个谨小慎微的模样,明显不是装出来的。
再者说了,如果要是想邀功的话,上次段兴国在位的时候,凭苏兴全做的那些事情,别说一个正处级的副厂长了,就是直接上位副司局级都有可能。
当然了,只是理论上的可能,毕竟苏兴全的年纪和资历,实在太年轻了点。
“嗯,我知道。”吕振业点了点头。
随后叹了口气道:“看来,段兴国同志看人的眼光不错。”
“这样的好同志,你以后多关注一下,别再让他受委屈了。”
“好的领导。”陈明军点头应道。
苏兴全从冶金工业部出来的时候,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下班点了,便也懒得再回厂里了,直接让小车班的司机把他送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前院。
“呦,这厂长了是不一样啊,出门都带司机了。”
四合院的守门员,三大爷阎埠贵,笑着打趣道。
“出了趟公差。”苏兴全随口说了一句后,便掏出烟,给了阎埠贵一根,而后看了眼中院里,正在和傻柱互喷的许大茂。
“这俩人又是因为嘛啊?”
“嗨,甭提了。”
“这不是,今个他们都去打扫厂里的厕所了嘛。”
“结果正好赶上于玲去上厕,而许大茂使坏,说傻柱喜欢偷看女同志上厕所,吓得于玲连厕所都不敢上了……”
“之后,傻柱就被妇联的那帮人给揪了起来,要不是傻柱最后赌咒发誓的,外加也没啥证据,否则的话,傻柱得被妇联的人给吊起来抽……”
阎埠贵绘声绘色的,给苏兴全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至于他说的是不是真实的情况,以及是不是最初的版本,管他呢。
噗嗤,苏兴全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俩活宝,一天不对着干就难受。
“许大茂,你丫的下次再敢胡说八道的瞎咧咧,我特么弄死你!”傻柱愤恨的喊道。
“嘿,还弄死我?”
“你来啊。”
许大茂躲在黄玉的身后,探出个脑袋,冲着傻柱嘲讽道:“咱们这院子里,和你岁数差不多的,就你一个光棍了。”
“人家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