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忠无法,只得忙上前作势将人搀起来。
这人一身酒气,闻着亦不知是喝了多少,才会弄出这般味道来。
“二叔,头我磕了,赏侄儿俩钱儿花花吧!”
原来,这小子在这儿等着呢!
闻之,其身后那当老子的堂兄,上去就是一脚!
直把这狗娃子踹得一个趔趄。
身旁老嫂看不下去,亦忙连拉带扯的将狗娃按回了东屋。
“哎呦呦!”
“老哥,老哥呀!”
“你这是何苦呐!”
“咱都一把年纪啦!”
“犯不着跟底下小的这般动气!”
“来来来,消消气,消消气!”
薛忠立在旁边总不好干看着,虽不知细情,但劝和总是没错,遂其搪在中间,亦拉拽着,重将自己这堂兄拽回酒桌旁。
“这孩子大了,你这般动气亦是没用!”
“气大伤身,慢慢来,慢慢来为好!”薛忠复又相劝。
“唉!”
“真是没脸叫你看见呐!”
“今儿既然他都撞进来了,那我也就不瞒着啦!”
“权当痛快痛快嘴,说出来我心里也痛快些!”
“二忠啊,你是不知道,就我这混账儿子,今年也已三十有二啦!”
“整日没个正行,媳妇媳妇说不成,成天嗜酒好赌!”
“往年,兄弟我家里还算能存下几个子儿!”
“可自打这孽子成人后,一次次的往那镇上赌坊跑啊!”
“催债的跟到家里,没法子,能卖的都卖了!”
“还欠了一屁股饥荒!”
“我打,我骂,这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