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拿起主家做派来,安然编排着。
“呵呵,既如此,那也好!”萧郎并未客气,迈步便进了堂里。
堂内正中一张八仙大桌,王福与萧靖川分坐两侧,两厢对眼,均不由有些尴尬。
实则这刚王福也没想到,自以为客套两句,留对方进堂,按理讲,这萧郎便就应推辞,改换时间再行登门才对!
不成想,这小子竟真就没走,迈步就进了来。
这一时,王福亦很是不得自在。
“呵呵.”
“呵呵呵”两人干笑。
“那个.,这位兄台呀!”
“见您这身打扮做派,想必应是在军中供职吧?!”王福没话找话言说。
“啊,王福兄所言不错。”
“在下确系行伍之人!”
“不知阁下作何营生?”
“观去王福兄面容华贵,想必是个从商的生意人吧?!”
萧靖川亦勉强回言应承客套,其观王福锦衣华服,面显市侩,遂有得此言。
要知,大明初期,《大明律法》曾有明言规定,商人皆不可着纻罗绸缎,否则便以“僭越之罪”处以重刑。
但这衣着管制,到了晚明时,则已再难禁得住!
社会上普遍豪奢成风,家有横财者,更是屡屡越级而饰,虽朝廷三令五申,可终是难再管束。
“哦?”
“哈哈哈!”
“兄台说笑,哈哈,说笑啦!”
“鄙人是保定府人士,家中呢,做的是皮货生意,开有铺面!”
“改日,若兄台途径保定府,还望赏光,到家中去坐坐,啊,坐坐!”
此王福空有张市侩的面皮装得样子,可这行止言语,却全无城府。
萧郎不过随口奉承两句,此子竟这般自来熟,恨不得将家底都抖搂了出来!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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