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站,站太阳底下去!”
“离这么近,我看着眼晕!”
夏老头晕头巴脑的,胡诌壮胆间,虎臣亦顺从行事,又往外挪了挪。
“呵呵,您老玩笑!”
“我这哪像是能教书的呀!”
“卖枣!”
“俺是推车贩枣儿的!”
虎臣言语间,咧嘴陪笑,随其这般作态,脸上原有的煞气亦消减了大半。
小栓子于旁,见得此间变化,心下长出口气,总算敢迈步朝此黑厮身前大平板车走去。
“卖枣儿?!”
“这时令也不对呀?!”
“今年的枣儿,怎么也要九、十月份才能下得来!”
“这才到四月尾巴根儿,你贩个啥枣儿?!”
栓子拿腔作势,那股子门官儿膈应人的劲儿渐次又回了来!“吼吼,这位小军爷说的是!”
“不过俺这卖的不是鲜脆枣,这是陈枣儿!”
“隔了年哒!”
说着,虎臣便欲解开上面麻包,给栓子验看。
可忽此黑厮手上有动作,栓子立刻警觉起来。
“停!”
“你给老子住手!别动!”
青年门官儿忙喝住其手脚,慌乱将手压在腰间佩刀上。
虎臣不明所以,亦为之一怔,停在当口。
随后只听仓啷啷!栓子腰间,刀刃出鞘!其单手持刀,探着步子缓挪到板车前,就势一刀戳进麻包里。
左右豁得两下,凭手上感觉,似并无异样,遂心觉安妥,腕上再一扭,麻包上便赫然多了个大窟窿。
小栓子抽刀回鞘往外那么一带,大颗的红枣顺着豁口子,便嘀哩咕噜不住地往外滚落,掉到板车上!虎臣见势镇定非常,那青年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