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你这黑汉,你瞒得了别人,你可瞒不了我!”
“李四狗!”
“你叫李四狗!是也不是?!”
观去,老夏头儿信誓旦旦,颇具自信,并不像嘲弄戏耍之言。
闻之,虎臣真个人都懵逼啦!
心说,哪儿呀?我咋又成李四狗啦?!
姓儿倒是对得上,可.,你他娘个老匹夫才四狗呐!老子家中行二,一共兄弟三个,就他妈没得老四!
“啊”
可纵是虎臣心下再如何腹诽,面上却依旧破罐子破摔,继续演绎着贩枣汉子的角色。
其一时叫对方说的懵住了,半晌支吾着,才复又接上话来。
“啊,这,这位军爷,您怎得知道俺名儿的?!”虎臣勉强接话。
“哈哈哈”
“你瞧?!没错吧?!”老夏头见得虎臣应承,便开怀笑语转向栓子。
“我就说嘛,我这双老眼还堪用,错不了!”
“哦?这,夏大爷,你咋个,合着您真认识呀?!”门官儿小栓子回,亦搭言再问。
“嗨,这黑汉嘛,此前倒确是没见过。”
“不过,今儿个出门买早点,碰见我那街坊赵掌柜,闲聊了两句!”
“他说今儿晌午,乡下表侄儿要来城里给他送车陈枣来!”
“他家枣酒好得很嘞!补血益气。”
“就是眼下这兵荒马乱哒!”
“年初,这大红枣就断了顿儿,得有个把月没得酒酿啦!”
“听他言,他这表侄儿大高个,乡下人打扮,晒得黑!”
“就叫李四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