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爷!”
“哎,哎呦.”
“我,我王恩宝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
“有眼不识泰山呐!”
“哎呦,哎呦”
“好,好汉爷们儿呀!”
“三老四少,英雄爷呀!”
“西北玄天一片云,君是君来,臣是臣.”
“我王恩宝走山贩皮料起家,道儿上的规矩我懂!”
“懂!”
“好汉爷放心!不报官,绝不敢报官!”
“您赎金要多少?您老开个数儿出来.”
“萧,萧大爷呀!”
“我老王家,三代单传,就王福这孽子一根儿独苗!”
“他娘死的早,这,他就是我的命根子,命根子呀!”
“您几位要多少,我就算倾家荡产,搭上这条老命,我也给呀!”
“好汉爷!”
“我王恩宝有眼不识泰山!”
“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这王恩宝起初颤巍巍,言语间,越说越崩溃,老泪纵横,身子骨亦不听使唤地一点点儿出溜向下,直自座位上瘫了下去,跪到地上。
这一幕,直将在座萧郎,及旁的致中等五人全然看楞啦!
萧靖川亦是没想到,这耍诡算计的王老头儿竟一杵子将自己一干人脑补成了绑票要赎的山匪头子啦!
不过,见得现下,对方吓那个德行,萧靖川计从心来,也懒得解释,决意将计就计,顺着对方这般路子继续演下去。
或山匪名头之威慑,可助余下事情更好办,亦未可知。
遂萧郎眼色示意旁人不要即可拆穿,自身则忙端出些匪气来,开言问说。
“哼!”
“你这老小子,倒是机灵地很!”
“那王福,呵呵,目前还是活票儿!”
“不过,两日后嘛,呵呵!”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