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我必亲报禀言呐!”继祖仍一意孤行。
闻之,文泽哀叹一声,亦不敢再耽搁,遂其同铭禄二人对视一眼后,也只得从旁拉来马车,抬上许继祖后,铭禄亲身驾辕,自南关直奔城北而去!
噔噔噔噔!
北关前,萧靖川得知消息,忙自城上登道下行以迎。
马车飞驰到北关,铭禄、文泽二人亦左右挎着许继祖,匆步朝得登道而上,至中段,两厢碰头遇上。
“继祖!”
“继祖!”
“啊,这”
“怎会如此?!”萧郎扫眼,瞧得继祖浑身是血,匆言相询。
见得将军,许继祖挣扎着从左右二人驾持下挣脱出来,忙拱手跪拜。
“将军!”
“将军呐!”
萧靖川急走两步,紧着一把将对方捞起。
“将军!”
“今日晨早,我一部自易县城南五里处,截住建奴辎重队车马!”
“我等本欲捣毁敌军火炮器械,将劫粮运回。”
“但怎奈南向建奴骑兵千余骑,亦忽然追身赶至!”
“情急下,末将为争取时间,率兵阻击!”
“可,可建奴骑兵彪悍非常,大出我之预料!”
“五百兵马呀!”
“我的五百弟兄!”
“尽没当场啊!”
“回城幸存者,仅十余骑”
“末将惭愧,惭愧呀!”
“损兵折将!甘受责罚,啊”
继祖报言间,涕泪横流,萧郎面前,终是再难绷得住!闻之,萧靖川亦有动容,一把将继祖抱入怀中。
“回来便好!”
“回来便好啊!”萧郎宽言。
“将军!”
“禀将军!”
“建奴辎重,大多半已被毁!”
“本来,我等杀出重围,身前还百余骑。”
“但继祖哥心忧敌寇辎重未能尽除,遂领带着我们,这一路,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