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呐,此事,倒绝没你等想得那样糟!”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也!”
“你们想,那四总镇,近些年一直比邻同窝在江北那一亩三分地儿上!”
“本就互为掣肘,关系并不算和睦!”
“眼下,倪元璐,倪老尚书携太子谕南赴,讲得北上勤王事!”
“这些总兵总镇哒,能听得安排,真行北上之举。”
“这,实则想来,老萧咱于此前一番谋判,已然能算是成功了多半儿啦!”
“你静下心来,细想想,是否这个道理?!”致中忽于此处顿口,瞄观箫郎行止。
言间,其瞧得萧、李二人,似心绪已有平复,遂不再多待,忙有续言堪讲。
“唉,老萧你呀!”
“也确实不该对那什么四镇之兵马,有得过高期望才是!”
“再言说啦,咱弟兄几个关起门来讲究!”
“就那四镇几万的兵,如要真是按你我之部署调配,区域划派,半分折扣都不打,尽数克复了山东全境。”
“那”
“呵,到时等咱携队伍再去,还能有个甚转圜余地呀!”
“你说是与不是?!”邱致中一番宽释。
闻此话来,箫郎肝火不复再生,渐次自口中呼出浊气。
“唉!”
“是也,是也!”
“还得是邱飞宇呀!”
“呵呵,飞宇此言,无错矣!”箫郎平复后,堪有偏首同得虎臣辞令。
“我呀,刚下倒也不为别哒!”
“主要是怒其不相作为而已!”
“毕竟都是大明的兵马!”
“算算日子口哇!用不月余,恐是北边那建奴,便该有得进一步南下动作啦!”
“届时兵锋自北而降,直指山东!”
“咱队伍里这些脑袋,虽说经得畿西南这几番折腾,军马实力壮大,但左不过也就才七八千之数而已!”
“且这军中,尽是些刚收拢来的>> --